折,可是却没有发现可以造成这些骨折的外部伤口。
每个受害者都被匕首固定在某种支撑物上,喉咙的刺穿会出现失血的状况,可是现场没有可以看见的血迹,几乎都被凶手清洗干净,就算是残留的一些血迹,也无法为破案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苏若看的认真,不知不觉间眉头就微微隆起……
……
陈梓慕回到别墅之后,给了苏若她想看的档案,然后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将身体埋在了办公椅里,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想着鬼魅案件,脑子里乱成一团。
鬼魅案件很明显是一件复仇事件,针对组织,又或者说是组织上一任管理者的一次复仇事件,包括这次的模仿犯罪,和之前被杀的的鸩的杀手,都是上一任组织管理者身边心腹级的人物的儿子或女儿。
虽然这些老臣的子女们都只是普通级别的杀手,可是在这样针对性的复仇犯罪中,自己作为现任组织的管理者,如果一直放任案件这样发展,后果就是组织内部的人心动摇,组织命运岌岌可危。
可是到现在,案件仍然在发生,甚至还出现了模仿犯罪,这一次的死者,别人不知道,可是他陈梓慕知道,也是少数的老臣子女中的一个,很显然这个模仿犯罪的凶手也看出了之前案件的死者之间的联系,到如今,老臣之子只剩最后一个,可是警察们却没有看到任何可以破案的希望,如果最后一个老臣之子也被杀害,那么破案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陈梓慕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在鸩的生日舞会上苏若所说的话,陈梓慕从14岁开始被当成组织的继位者培养,21岁时正式接任了组织管理者的位置,到现在已经整整13年了。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从来没有人向苏若一样会当着他的面直接泼冷水,可是偏偏自己就像苏若所说的一样,对这件事完全束手无策。
这晚的书房里静的可怕,长久的沉默,最后只有一声轻轻叹息,陈梓慕抬手轻轻揉着着太阳穴,那么多烦心的事,偏偏又还有苏若和韩谨诚的事也堵在他心里,不上不下,让他很是不爽。
想起晚上苏若给韩谨诚戴手表的那一幕,他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和不快,决定去找苏若,问个清楚。
他不知道是什么驱使自己一定要去找苏若问清楚这段时间积累在自己心里的疑问,可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傻傻的站在苏若房间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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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
“咚,咚,咚……”
苏若看案件档案看得正入迷,突然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就是有人直接推门进来的声音。
陈梓慕走进苏若的卧室时,她正坐在沙发中,蜷成小小的一团,全神贯注的看着档案,陈梓慕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柔软,却又马上被别的情绪填满了,之后直接开口打断了她:“我有事要问你。”
苏若没有回答他,只是抬头看着直接推门而入的陈梓慕,眼睛里还装满了被打断的不悦,陈梓慕被她这样的看着心里更加不爽,于是就干脆以同样的表情,沉默的回望着苏若。
苏若被盯了好一会儿,实在有些不自在了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是有事要问吗?什么事?”
陈梓慕终于收回了目光,走到苏若的对面坐下,问:“你和谨诚是什么关系?”
苏若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脸上慢慢露出了茫然却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眼睛里某种不知名的光也剧烈的震动着:“什么意思?”
陈梓慕当然看到了苏若眼里不正常的震动,心里不快和异样的情绪翻滚得更加汹涌:“别和我说你不懂我是什么意思,今天你帮他戴手表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知道你把手表戴在他的哪只手吗?”
苏若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眼里的光沉了又沉,继续看着眼见这张寒光四射的脸,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哪…只手?”。
“苏若啊苏若,你把手表戴在韩谨诚的右手,右手!谨诚的惯用手是右手,按道理应该将手表戴在左手才对,可是因为之前的一次任务,他左手的手腕被抢打伤了,从那之后他就不再将手表戴在左手了。”陈梓慕顿了顿,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
“可是这件事整个组织只有我知道,但是就在今天,你将手表戴在了他的右手上,那么自然的戴在了他的右手上,你和他认识了才几天?!”陈梓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是仍然藏不住声音里的冷意。
苏若听完陈梓慕的话之后就反而彻底冷静了下来,眼光也越发的坦诚,这样的表情,让陈梓慕很不解,也更加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