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十分钟后……
我彻底放弃了。外面这么多记者,我现在又是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然后再去看韩秦墨,我的妹夫。
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韩秦墨轻轻看了我一眼,似乎就是一副等着我向他求救的模样,我冷笑了两下,从头上弄下一个头饰,很好的别在上面。
然后得意瞧了他一眼,想我求他。一辈子都不可能。
韩秦墨对于我的挑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下车之前说了一句话,他说,“看来,你到今天都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我皱眉,表示听不懂,他已经下车。很绅士为我拉开门,微倾身,很绅士像我伸出手,我坐在车里,有一瞬间没有动。
他也很有耐心保持那样绅士的动作,然后直到堵在大门口的记者群发起一波小小的骚乱,我终于伸出手,很淑女士放于他手中。
他将我手一拉,我腰便被他揽住了,他伏在我耳边动作暧昧说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我看向他,他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但依旧倔强的说了一句,“不需要。”
他笑了笑,嘴角的笑意让人莫名的感觉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带着我走的后门,没有从正门进入,因为要营造一种神秘感,所以景家决定留给悬念,若是太早让人知道我长相,这聚会也就没有任何意义所在了。
所以,换一种方法来说,我现在还是保密阶段。
韩秦墨将我扔到休息室,便转身走了,我也没有问他去哪里,只有一个化妆师在那里,偶尔为我补下妆,这样的等待漫长的让人窒息。
我接二连三喝了两三杯水来压惊,那化妆师还在安慰我,让我少喝点水,到时候可能要在宴会上逗留很久。
我说没办法,有点紧张。共庄肠巴。
最后一个会场的服务员给我送来一叠精致的糕点,说是韩秦墨吩咐的,我拿糕点的手,都还在细微的颤抖,我真没有用,碰见这样的场面,前几天还在心里说着自己不怕不怕,其实自己是怕的,我很害怕,到时候站在那么高的台上面,我该说些什么不会冷场,还要注意自身的休养,不能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
等待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久,外面也是人来人往,大概宴会慢慢开始了,我坐立不安在哪里。
坐了大概十分钟,化妆师对门口弯腰问了一声好,韩秦墨一招手,玉树临风站在我面前,他今天穿的也是正装,和平时的西装有点不同,今天他的西装有点严谨和讲究。
他定在门口看了我一样,踱步像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很细心的为我擦着嘴巴上的糕点屑,“紧张吗?”
我死鸭子嘴硬说,“不紧张。”
他擦完,然后又不嫌脏的收了回去,我默默看了他一样,对于他这样绅士动作,没有表示什么。
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小细节,整个人反而是被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给控制了。
我只要想到等会儿,各种闪光灯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打出几十个窟窿,我整个人就不好了。
韩秦墨忽然蹲下身,和我视线平行,他眼眸第一次驱散那一层迷雾,清明的似乎要将人灵魂给吸进去,他说,“你喜欢什么动物。”
我不假思索的开口道,“猪。”
我觉得又不对,又补充道,“荷兰猪。”
韩秦墨眼角不经意抽了抽,最后很认真的开口道,“记住,别多想,别看台下的任何人,你只要目光直视台下就好,把他们都当成是你最喜欢的动物去看待。”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让我将台下一群热情洋溢的记者幻想成猪?这会不会太残忍了,试想一下,金碧辉煌的大厅,却站着一群猪,而这些猪都用他那副大鼻孔对着你吼吼的,这样的一幕是有多诡异。
我想了想,打了个冷战,还是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诡异,但显然韩秦墨也对我仁至义尽了,最后特别无奈的说,“那你就把他们丢幻想成我。”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会是你。”
韩秦墨毫不知廉耻风清云淡的说,“因为我长得帅。”
他秒杀了数十秒,我才回过神来,我说,“兄台,你还好么?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这样自恋吗?”
他没在理我,清清淡淡的一句,“这不是自恋,是事实。”
之后几分钟我完全是在瘫痪中,对于这种极度的自恋狂,我依旧彻底给他打败了,于是奇迹般,我的恐惧症忽然就那样不治而愈了,我是不是要感谢韩秦墨的自恋,给了我很好的治愈。
没多久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仆,开口说,已经所有准备妥当,需要轮到我上场了。
我看了韩秦墨一眼,他似乎在沉思什么,没有看我。
门外隐隐传来前面麦克风的回音声,老爷子一早就在前面和别人周旋,所以一直是韩秦墨陪着我。
而这一段路,韩秦墨却不能陪我,必须让我自己独立完成,他牵住我的手,来到一个出场的后台处,大厅的麦克声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