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女人比作投币机,把男人比作投币那家伙。”我瞥他一眼,“那么,掉出来的商品应该属于投币的人。
“给你一万金币你会干什么?”
“用掉。”
“你实在太棒了!下一题:缸里有红豆和绿豆,毫无规律掺和在一起,小王用勺子舀了勺,里面全是红豆;他再舀了勺,里面全是绿豆,你说这是为什么?”
“缸里只有一颗红豆和一颗绿豆。”
“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出乎预料,他笑得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你也有猜错的时候!陆易丝,你让我开始对你的高智商产生怀疑了!”
我不以为然:“正确答案是什么?”
“正确答案是:做两个特制的勺子,一个勺子上有小洞,只能漏下绿豆而掉不下红豆;另外一个勺子也有洞,只能掉下红豆落不下绿豆。哈哈,你太笨了,陆易丝!”他笑得眼泪哗哗流。
我不知道为什么认为我输了他会笑得这么开心,只好小心翼翼地提醒他:“亲爱的奥赛尔,你如果就看这种烂书过日子,你永远都成不了爱因斯坦和亚历山大中的任何一位的!”
因为这件事,我一度对厄瑞亚全国人民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级别学长
“嘿!你听说了吗?从今天开始,神学课要换老师了!”
“真的吗?以前那个神学课老师呢?”
“可能被解雇了吧!听说新来的老师很神秘,现在还没人能打听到他是谁。”
“嗨,伙计,你们猜他会不会是奥八马?”
“不可能,我敢肯定是居立夫人!”
“Oh no!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人是耶和华!”
那天一走进教室,一眼看到那些人在天马行空地发挥超能力,且乐此不疲。
而我,这个学院唯一正常的人:正流着一头的汗!
自从上了这学校后,我把大部分的时间留给了窗外那些花草和成群结队的乌鸦,小部分的时间留给观赏奥赛尔的后背和他的脱口秀跟现场秀。因为老师教的内容太繁琐太简单,对我来说,怎么打发四年的光阴才是最火烧眉毛的事。
“嗨,陆易丝,你猜新老师会是谁?”奥赛尔兴致勃勃地转过头来,带着一副神秘兮兮到高深莫测的表情,把我看得毛骨悚然,“你能猜出来,明天我们可以交换一天位置,我当你跟班。”
我压低声音道:“是不是明天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愿意去做?”
“那当然。”他耸耸肩,“只要力所能及。”
“那好。”我早就想把他那些杂志给扔掉了,“我猜那个人会是圣地亚哥学院第一级学生会会长穆斯夜。”(圣地亚哥学院的学校制度规定,做到学生会会长级别的,都是具有足够能力在老师不在的时候,能偶尔出来替代下课程教育,虽然这些课程并不具难度)
“你输定了!”他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好整以暇的笑容,“穆斯学长级别等同于校长,他很忙,是不可能有机会出来给我们这些新生授教的,所以我猜应该是泉。”
接下去,我们都用那种鄙视而骄傲的目光侮辱着对方。
那个揭开谜底的上课铃声终于响了。
“各位,因神学老师身体不适,今天由我代为施教。”一个低沉但有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紧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非常熟悉的声音!
我一下就听出来了,他就是那晚上出现在操场的保安!
我一向怀疑神学科的合理性,果然是个简单到连保安都能轻易授课的地步!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深色的长裤,修长的身材,冷峻的神容,一双冰冷而不带丝毫情感的眼神,在有意无意地扫视了整个教室一圈后,微微在我面上停了下。就那么一瞬,给人一种阴冷的、无处避身的黑暗力量。
可是,偏偏给人冷酷感觉的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气质和绝美得无与伦比的面孔。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全教室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讲台上这个跟神一样的男子到底是谁。
他看出了大家的疑惑,自我介绍:“我是穆斯夜,大家可以叫我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