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而强悍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口中,冰凉的吻没有任何怜惜地横冲直撞、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听在耳中火辣至极。
天仙脸色惨白,她想起了那个身穿红衣的男人,那时的屈辱、愤懑、恐惧接踵而来。
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揉捏,让她使不出力气,直到她嘴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惊醒了她混乱的思绪,惨白的脸瞬间绯红一片,羞耻、愤怒狂涌而上。
天仙提手扇上清渊的脸,后者方恋恋不舍地移开嘴唇,墨色的眸中满是疑惑,冷峻的脸上微带不解。
“你说你想捅我,是怎么个捅法?”天仙思起些不好的记忆,血剑子也曾说过他想捅她,希望不是那个意思。
清渊有棱有角冷硬的脸上染上一抹喜不自胜的笑意,嘴角微勾,让人看得出满心欢喜,他埋首在天仙的颈间,将人死死压制,深吸了口气,短暂地克制欲要失去理智的冲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上那只扇了他一巴掌的秀气而柔软的手,引到他的腹部,慢慢往下,不容拒绝。
天仙能感觉到形状优美的腹肌下隐藏着勃发的巨大力量,直到被那只大手带到了小腹之下,握住一根炙热的硬、挺。
这个男人全身冰冷,唯有这一处火热至极,欲要将人烫伤,天仙像被针扎般欲要收回手,却被死死按在那根火热的物事上,她能感到那孽、根充血膨胀,在她手中越发坚硬、巨大。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要怎么个捅法,天仙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
“你好香!”
冰凉的气息喷吐在娇嫩的肌肤上,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很高兴你愿意接纳我,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清渊的唇在那纤细的脖颈上啃噬,一手握住那只柔软的小手搓揉,另一手探入裙底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
“滚开!”天仙被摸的一个激灵,气得眼眶发红,怒声道。
她没被钳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腿上攀爬的手,“嘶!”天仙抽痛了一下,她身上的人不满她的动作,惩罚性地在其锁骨上咬下一口。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吗?”天仙气狠了,她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屈辱局面,“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剑鞘,要发神经去精神病院!要死自己挖坑!”
清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舌尖将白皙锁骨之上的血珠舔尽,漆黑的眸底浮现一抹愧疚,后听闻天仙后一句话,放轻了力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想捅你。”
“你是狗吗?”天仙的声音很冷。
“别拒绝我好吗?我不想你拒绝我!”原先冷若冰雪,清若流泉的声音此时染上了□□的低沉与沙哑,还带着些说不出的祈求。
“你怎么不去死!”天仙怒极反笑,就准他禽兽,还不准她拒绝了。
耳旁破空声传来,一道白影“嗖”的一声从侧面飞来直抹清渊的脖子。
清渊倾身后退一步,天仙失去了压制的力道,从树上滑下,双脚还未落地,白影直冲她脚底飞去,将其一托,飞往一个黑袍男子身边。
“师父。”天仙绝对好似激动地喊出这两个字的,他在晚来一步贞操可能真的不保了。
白墨黑色的宽袖上白梅点点,臂弯将怀中的少女一揽,白色玉剑自动飞回到他手中。
留恋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晦暗,白墨脸上一派隐忍,将天仙推离开,“你离远点。”
“白墨,你敢抢我剑鞘,那就去死吧!”清渊脚下瞬间冰封,空气与时间都陷入凝滞。
“太剑子,你被开除了!”白墨如画的脸上阴云密布。
“你当我稀罕,我可不是那几个草包,需要借助妖界与人界的空间通道,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没有资格约束我!”清渊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神色冷傲,眸间竟是睥睨天下之色。
黑色的阴风阵阵朝白墨涌来,白墨提剑冲入其中,两人错身相交之际,清渊手底一枚黑剑凝结成形。
两人一触即分,清渊白衣猎猎立于半空之中,黑色的阴风瞬间消失,寒冰消散落叶与花草树木皆化为齑粉,唯有一柄孔雀蓝的花伞安然无恙。
清渊皱着眉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少女,“等我!”斩裂空间裂缝匆忙离去。
孔雀蓝花伞从地面凭空升起飞至她身前,天仙神色不明地接过花伞,她看到清渊离去时身周萦绕着泛红的黑气。
白墨盯着兀自低着头的少女呼吸有些急促,难耐地开口道:“你身上涂了什么,那么香!”
天仙听到这句话,神色大变,她竟然忘了她身上有吸引色狼的香味,睡着时好不容易想了个办法隐藏起来,没想到醒过来又出来了,还吸引了太剑子那个禽兽。
“不要这么勾引男人。”白墨的眼中的侵略性越来越浓,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识到什么,偏过头去,嗓音干涩地道。
“我身上没涂东西。”天仙反驳道,这话确实是实话,“我没用过香水,今天一下午我和林戛、彭坤在一起,他们都没闻到,就你和太剑子闻到了香味。”
白墨陷入沉思,他不认为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对他有用,就连林戛变态地想捉弄他专门为他研制的强效春、药,他都能压下那种感觉,如今却是恨不得不管不顾化身禽兽,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