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妖尊陛下自己都死了很久了好吗?
“我身上的气息会让你感到亲近是吗?”棠隐紧紧盯着那只小幼崽的眸子温和地问道。
天仙不情不愿地承认了,棠隐身上的气息确实让她感到温暖与亲近,甚至有一种下意识的念头他不会伤害她,只是唐依方才还把一朵花碾成渣渣威胁她,这种下意识明显不怎么可靠。
“诞生于上个纪元之初的每一只上古妖兽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不会有相同的血脉存在,直到我遇见了你,也只有你和我是一样的九尾狐,以后我若是有了妖尊陛下的骨肉应当会是你这样的,当然,你要是有了妖尊陛下的骨肉也是一样。“棠隐感慨道,眸中万千情绪翻涌。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天仙一阵恶寒,什么叫她有了妖尊陛下的骨肉,完全不敢深想下去。
她觉得她宁愿跟清溟玩捅来捅去的鬼畜游戏也不愿意去爬妖尊陛下的床。
因为妖尊陛下太强悍了!
雌雄同体不说还男女皆收、老少皆宜!恐怕最没节操的当数妖尊陛下了,绝对没有之一!
“我能问一下在妖尊陛下的床上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由谁主动吗?”天仙突然有些好奇那位雌雄同体的妖尊陛下在床上到底是雌的还是雄的,谁来上面动呢?
突然被问起这个话题,棠隐不自在了一瞬,很快便极有底气地为其解惑,“你只需要在床上躺平了享受就好,妖尊陛下会把你送到极乐的巅峰。”
他话中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棠隐就是个受!天仙干笑了两声,话锋一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妖尊陛下会在床上强迫人与他做那种事情吗?”
“妖尊陛下怎么可能会强迫人!我倒希望他在床上强迫我来着!”棠隐极快地反驳道,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嫩说的,顿时有些懊恼,他怎么就嘴快把最后一句话都说出来了。
“……”天仙,在心底给棠隐打了个癖好古怪的标签,喜欢被人强迫做那档子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棠隐轻轻咳了咳,像是没说过刚才那番话一般,无比正经地道:“妖尊陛下从来不勉强人,后宫里从来都是好聚好散,想离开随时可以离开,嫁娶自由。”
天仙点了点头,她觉得成为妖尊陛下的后宫也没什么,大不了守寡,妖尊陛下回来了还可以在后宫里面浑水摸鱼混口饭吃,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还不用尽嫔妃的义务,简直不要太自由。
“我决定还是参加选妃大典成为妖尊陛下的后宫吧!”天仙握着爪子道。
“你现在太弱了,怎么能从群妖之中脱颖而出!”棠隐脑袋超前拱了拱,将天仙甩上他的头顶,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我会教你如何变强,运用自己的天赋本能。”
天仙趴在棠隐的头顶有些不以为意,选妃什么的不就是选秀,她自认为长得不错,人形长得也不差,妖形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和六尾比起来完全是不错。
直到听到棠隐的最后一句天仙来了兴趣,精神一震,“你说。”
“九尾狐被赋予了木系的自然之力与穿梭于时间中的预言能力,我们的力量同源,我有的,你也有,方才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用的不怎么熟练的木系自然之力,你试试看预言之力。”棠隐载着天妖以飞快的速度奔向齐凌与烛九所在地。
“这么快就把你家幼崽哄回来了!”烛九阴凉的嗓音响起。
“没断奶的家伙回来了,还不快去弄奶。”齐凌板着一张脸,老气横秋地负手而立。
天仙恨恨地瞪了齐凌一眼,棠隐温和的引导声音响起,“你试试看从时间的洪流中抓住未来之事,看看你能看到什么。”
天仙抿了抿嘴,哪来的时间洪流,根本看不到,立即坏心眼地诅咒道:“齐凌待会会被自己绊倒,摔上一大跤,把鼻子磕出了血。”
“不可能。”烛九当先否定道,“齐凌从他出生以来就没被自己绊倒过,只有他踢别的妖的份!”
齐凌木讷的脸上扯出一抹狂傲的笑容,一瞬即逝,双手负在身后不咸不淡地道:“棠隐,你家未断奶的幼崽果然是残次品,可能没有如你一般的预言天赋。”
“你走几步!”天仙不服输地道,就算是胡邹的也不能输了气势。
齐凌漫不经心地在雪地上散起步来,一副指点江山,逡巡领地的姿态。
“我去上次那只妖那里给棠隐的幼崽弄点奶,早喝完早赶路。”烛九无趣地招呼了一声,正转身离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烛九立马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对上了狼狈的齐凌,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齐凌愤恼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莫名,墨紫色的眸中仍然不敢相信他将自己绊倒的事实,硬挺的鼻下两行红色的热流顺着下巴滴到雪地中,冻成冰渣。
“看来天妖的天赋极高啊!”棠隐的话中收不住笑意,与有荣焉地感叹了一句。
天仙完全在状况外,她绝对是胡说的,完全没想到齐凌真的把他自己绊了一跤,她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属运气好吗?
待天仙喝完烛九带回来的一盆奶,棠隐问了句,“饱了吗?”
天仙懒散地打了个奶嗝,“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