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见床头搁的几本《阁楼》,再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明明昔日里他只约会金发碧眼的大胸洋妞,今儿怎么突然转性,在一个旗袍美人面前失了分寸?
真是荒唐!
范兰恩猴急地将手伸进艾朱旗袍的下摆,根本没有耐心去解开那一排红珊瑚纽扣,胡乱一撕,就将艾朱推倒在床上。
艾朱忍着泪,偏过头凝视着自己手上的翡翠镯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一回首已是百年身。
那时候她还是左尚贤,一众孙辈里祖父最疼爱她,早早就将这家传之物交给了她,说让她之后戴着这一对儿镯子出嫁。
可惜呼啦啦大厦倾,昔日左家娇女,沦为了卖笑的妓子,这家传之物,也早早没了踪迹。
范兰恩千金买笑,此刻只想从艾朱身上狠狠讨回来。他压住艾朱,也不管她湿润了没有,分开她的双腿,直挺挺就往里送,艾朱痛哼一声,他却更兴奋了,不管不顾一插到底,一番搅动,拔出来,又迅猛地往里一插,如此反复。
随着范兰恩粗暴的动作,艾朱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已经沾上了丝丝血迹,这如同处女落红的痕迹让范兰恩双目赤红,他捉住艾朱的手,一下接一下大力顶撞着艾朱,性器飞快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艾朱混迹风月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知道范兰恩这种,把男性自尊看得无比重要,必须处处迎合,才能少受些苦楚。
她娇声哭喊:“是!是!范总是我第一个男人!”
范兰恩扯开她胸前仅剩的衣物,在她胸前舔咬,留下好几个牙印和深红色的吻痕,然后他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艾朱雪雪呼痛,小声抽泣,范兰恩毫不怜香惜玉,他似是不耐烦艾朱的抽泣,一口咬破艾朱的下唇,血腥味立刻充满了两人的口腔。
“不准哭!不准和其他男人说话!记住了吗?”
“记住了。”艾朱忍着泪意,小声答道。
范兰恩满意地拍拍她的脸,突然并拢她的双腿,一贯而入。
紧窄的蜜穴刺激得范兰恩餍足得眯起眼睛,他伸手去捏艾朱胸前的一抹嫣红,将她挺翘的乳儿放在手中把玩,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还在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
范兰恩凑到艾朱耳边咬她的耳轮:“喜欢就叫出来,大声点,爷爱听。”
艾朱配合地吟哦出声,语调娇媚地上翘,范兰恩舔她的耳垂:“骚货!叫这么浪,是不是想爷干死你?”
艾朱不说话,扭着屁股往范兰恩怀里贴,他蛮横地把艾朱按在床上,从背后直直顶入,又整根拔出来,小穴翻出艳红的嫩肉,衬着范兰恩紫黑的肉棍,显得格外淫靡。
艾朱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心思却早飞到一边,盘算着如何脱身。
范兰恩却敏锐地发现了她的走神,他勃然大怒,一巴掌响亮地拍在艾朱的蜜桃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浪货!爷干得你不爽吗?”
艾朱连忙收敛心思,将身体弯成一张弓,臀部高高翘起,小穴把范二爷绞得更紧,媚声叫道:“想要爷插得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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