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来,就跟捏馒头,没区别。
安宁摸江寒生的腿毛,江寒生就礼尚往来,摸她的脸。
当然,也有偷亲一下。
只是,那时候的安宁睡的正香,什么也不知道。
“咱们要不要起来啊?不是说好了,要锻炼身体吗?”安宁很小的问。
江寒生:“我得先把裤子穿好。”
不说还好呢,一说安宁的脸,红的都快掐出血来了。
她一边佩服自己顾前不顾后的大意。
一边庆幸,自己也只是扒了裤子。
要是再做了别的,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江寒生穿裤子很快。
安宁不敢看,就别过头,等他起床了,才起来。
照例是一早上的训练。
等训练回来,安宁成了水缸里捞出来的。
江寒生揽下做早饭的活儿。
本来只要热热昨天的剩饭,剩菜,对付一口就行。
结果打开篮子,看到篮子里,金爱菊放的两端卤好的大肠。
索性一起做了。
吃完早饭,江寒生去干活儿。
安宁照例是负责做饭,洗衣。
不过她只需要洗自己的衣服,江寒生习惯性去河里洗澡,洗完澡,衣服也洗干净了,回来只要晾晒。
昨夜喝酒喝的迷糊了,没去洗澡,自然也不用洗衣服。
安宁将衣服晾在院子里,穿戴整齐,拿了个大背篓,去河边弄蒲草去了。
回来她就开始编草帽。
一个上午,编两顶草帽,再做个午饭,时间安排的刚刚好。
院子外面,有动静的时候,安宁走出来看。
是家里几个堂弟。
安康,安乐,安兴,安家还有旺旺。
旺旺还是打着赤脚,脚丫子都是黑乎乎的,跟个黑泥鳅一样、
他手里捧着一捧树叶,树叶里,装的就是几兄弟,将活儿干的差不多了,去山里采的一部分树莓。
“姐,姐,树莓,树莓。”
其他几个孩子,手上也捧着树莓,不过没人像旺旺这样闹腾。
谁让他年纪最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