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生觉得疑惑,但还是将拿来的东西,放在办公室的角落。
然后问:“辛叔,我的户籍和粮油关系,转到矿区了吗?之前上级联系我,我被分到这边工作。”
辛叔还是不说话。
江寒生更加的疑惑了。
但他还是继续问,“要是我户籍转过来了,你能不能帮我开个介绍信?我要去一趟市里!”
辛叔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只是看向江寒生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嫌弃。
“你去市里干嘛?”
江寒生:“去市里买点东西。”
“和谁?”辛叔没好气的问。
江寒生刚想说是和安宁,结果辛叔阴阳怪气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你小子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当初我和你骆叔是怎么劝你的?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结婚这事儿,也不必这么着急,总得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才好!你倒好,娶了人家,又看不上人家了,现在竟然……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和你骆叔,当初都不该去参加你的婚礼!”
江寒生听得一头雾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辛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你他娘的,大街上,和一个女的靠的那么近,就差搂搂抱抱,就差亲嘴了,你还说老子误会?”
辛矿长和江寒生一样,都是退伍转业。
不同的是,辛矿长是打过小日子的。
脾气比江寒生暴躁的多了。
他心里有气。
没别的,就因为两天前,老骆陪一个市里来的领导,在县城瞎逛,结果看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的一幕。
老骆说,瞧见寒生跟一个女的,举止亲密,两个人靠的很近。
那小子还帮着那女的,弄了额前的头发。
骆书记是读书人,总想着什么顾全大局,给这臭小子留面子。
辛矿长可不是。
要是瞧见那小子和外面女人乱来的是他,他一准要冲上去,打掉那小子一颗门牙。
“什么女人?辛叔,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直觉告诉江寒生,眼前的人,是误会了什么。
可是话又说的不清不楚的。
江寒生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你的意思是说,老子冤枉你?故意找你茬?好啊,你小子,当别人是傻子是吧?”辛叔大吼。
他又不是没想过,那是不是误会。
可骆书记说,那根本不是姜家那胖丫头。
那胖丫头就是一座山,只要眼睛不瞎,就算隔了五百米,他也认识。
更何况,两个就隔了一条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