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最吸引人的是朱唇,不点而红,此刻更是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吊带丝绸睡衣,露出纤细的脖颈,以及前面的一点春光。
上次没看清,这次在灯光下尤其清楚,在锁骨下三寸的地方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红痣,点在雪白之上,无声地诉说着诱惑。
“嗯,看你。”谢宴宁声音沙哑。
“我……”苏绾晚心跳得很快,觉得唇有点干,轻轻舔了一下。
然后就被人带到床上,呼吸瞬间被夺。
热气上涌,就再也思考不了,只能随波逐流,深深浅浅的,也不知荡到了哪里去。
第二天醒来,苏绾晚只觉得全身都疼。
尤其是胸前,苏绾晚都要被亲哭了,还是没被放过那一点。
罪魁祸首还在搂着她不放。
她觉得喉咙有些沙哑,昨晚喊的。
反正是从原本的呜咽转到骂人,对谢宴宁的称呼也从谢教授到混蛋,到禽兽,直至声嘶力竭。
视线转到谢宴宁脸上。
呼吸还很绵长,唇周长了一些青色的胡渣,眉目舒展了一些。
手摸上去,有些刺手。
“真是衣冠禽兽。”苏绾晚小声骂道。
苏绾晚还是有些气,泄愤一样,在谢宴宁肩头咬了一下。
谢宴宁被疼醒了,无视肩头的疼痛,把人抱得更紧,明知故问:“一大早,我怎么惹你了,祖宗?”
“你说这话不心虚的吗?”苏绾晚问。
祖宗都是供着的,他倒好,翻来覆去煎了个遍。
听到她声音沙哑,谢宴宁说:“我给你倒杯水。”
他掀开被子,就那么坦荡荡地下床了。
苏绾晚:“……”
不是,这么奔放吗?
还有,后背的那些抓痕真的是她的杰作吗?指甲要剪了。
不过,很快谢宴宁就套上了一件睡袍,遮住了春光。
苏绾晚还觉得有点可惜。
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谢宴宁笑着说:“不用可惜,都是你的。”
苏绾晚嘴硬,“谁稀罕啊。”
“我稀罕啊,我求着你看行不行,”谢宴宁笑着,给了她水喝,拢好她的头发问:“还疼吗?”
“你不觉得你现在问多多少少有点晚了?”昨晚她喊停了多少次,有理会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