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宁觉得干渴,刚想吻住眼前这个人,被苏绾晚手掌挡在前面,“要看电影啊。”
谢宴宁又好气又好笑,照着样子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
“哎呀,”苏绾晚委屈:“你家暴我。”
究竟是谁家暴谁。
“那你还靠过来?”谢宴宁问。
“那各坐各的?”她是无所谓的。
“……”
“你可以松手的。”谢宴宁有力的手还在在她的腰上,说实在的,苏绾晚其实有些痒。
她的腰一向很敏感,适应谢宴宁搂腰也用了一些时间。
握得用力点还好,最怕就是轻轻地摩挲。
“不放。”谢宴宁说,而且他也明显知道苏绾晚的弱点,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隔着薄薄的睡衣,还能感觉到温度。
苏绾晚只得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作乱。
“好好看电影,做什么呢?”
前面巨大的投影幕布里,电影已经播完了片头曲。
开头就是阴森森的。
恐怖阴森的童声当中,阴暗的树丛,一轮毛月亮高高挂着,丛林里冒出丝丝青烟,一顶重工却又略古旧的花轿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风吹过,掀开盖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接着是孩童的笑声。
明明相当纯真,在这样的氛围当中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渗得慌。
苏绾晚不自觉地把放在沙发底下的腿收了上来。
不少鬼片里,沙发底下是会出现鬼手的。
注意到她的动作,谢宴宁:“害怕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我可是把鬼片当催眠曲的。”
以前的苏绾晚是真不怕,但架不住值夜班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小姐姐爱讲鬼故事啊。
加上一些在医院发生的,想说是科学,但又讲不出科学道理的事情。
人是会想象的,想象出来的事情比实际更可怕。
苏绾晚咽了一下口水,不自觉地更靠在谢宴宁怀里。
谢宴宁把人搂得更紧,“我害怕,不然别看了?”
“不必。”苏绾晚说。
她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