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血……所以卫少傅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谁了是吧。”景乐之一脸黑线,这种事情都能遇见,算不算是班淑太倒霉了一些?
不过景乐之转眼想想,这似乎又是上天给了次选择的机会不是。
可以看看卫英在这种事情上是如何处理的。
“要不让少傅两个都要了?”又有人出了馊主意,可偏偏这个主意大部分人心里也觉得可行。还一个劲的怂恿刘祐直接下旨为卫英及班淑、刘萱赐婚。
“不行!……我的意思是说,就算卫少傅有这心思可班女傅与漠南部的南大王不同意。”景乐之的厉声穿透了在场人的耳,让人心下一颤。
“班女傅是自小在草原长大的女子,草原奉行从一而终。女子要是发现夫君有出轨言行,哪可不是说说而已,直接教训一顿就将其休弃。抚远公主当年是和亲的公主,她与卫少傅私奔失踪,辗转嫁予南大王,南大王是什么人物?那是相当于大汉的丞相,夺妻之仇岂能不报?”
“若她们都愿嫁少傅呢?”那声音再次响起,景乐之这下终于找到是谁说的。一个压根没见过的人,想来是上个月刚刚入学的同窗。
“真是笑话!刘萱是册立的抚远公主,女傅又是定远候独女。就算她们都对卫英有情,可一个已经是南大王的夫人,如何共同嫁予卫英?就算太后与皇上赐婚,班女傅可愿意?她们嫁入卫府,份额又怎么决定?”景乐之有点想将那人的脑子锯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那可以平妻啊!”
“平妻!?这可不行,刘萱还未归来时卫少傅是怎么对师傅的!现在人回来了居然还想着平妻!以前真是看错他了,如此朝三暮四之人还算得是傅者!?”江绫算是彻底怒了。作为当初内学堂最支持班淑的学生,就算师傅受得了,她可受不了。“你口口声声地说让卫少傅两个都收入房内。若是因此,漠南部必然因此为耻辱,到时漠南漠北联合一起侵我大汉边界。又该如何?”
“我们有大将军,有兵马还怕他们不成?”那人不以为然的回答。
这话可不止是让景乐之等人心生不悦,就连在一旁不说话的刘祐也是直皱眉头。
景乐之冷道:“笑话。如今谁人不知,漠南部的头人有意与大汉交好。为了一位公主,与漠南部反目成仇,更促进漠南漠北两部联合。到时犯我大汉国土之时,你居然还要大将军外出厮杀?就算是要厮杀,也得是你这种胡乱进言的人去厮杀一顿。是你让南大王成为漠南部的耻辱。”
“你好大的胆子!我堂堂世家子弟,何须有我亲上战场?!”
“世家子弟是不是是需要声音就可随意进言不成?”刘滟也是看不下去,本想着景乐之开头为班女傅说话,想来也不会有问题。可……真是生了事端。“我倒是觉得乐之说得并无道理,刘萱是朝堂册封的抚远公主,师傅又是定远侯独女,若是二人都嫁予卫英并不妥当。堂堂公主,位比列侯,师傅又是持太后娘娘旨意,授予天子师的傅者。二人同为卫英妻子,这说不过去。”
李永:“这话我们几个同意。少傅曾经说过,女傅才是他的未婚妻。”
“还有一件事要想清楚。如果两个都迎娶了,说明卫英并没有忘掉他对抚远公主的爱,可他又接受了女傅的情谊。如此践踏他人感情,又算什么。”
景乐之的这段话恰好被那两位当事人听着,班淑的脸色不算好,可与她相比的卫英也是难看的很。
“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儿站着,该上课了。”
班淑一出面,殿内所有的学生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大家还记得去年教你们功夫的那个校尉吧。”
“记得。”
“前几天听霍恒将军说起,说他想要看看你们今年的长进怎么样。”
☆、 受伤
所谓想要看看长进,还不是想试试他们的身手。
他们几个脸色可不太好看,尤其是景乐之。
他可是直接被那校尉压着打……
真是坑了人家祖坟嘛?居然一直盯着自己,比如现在……
“校尉大人,你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干嘛一直死活抓着我们不放?再说你也没教过我们什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究竟在做什么。”
“今日不算挑衅,只是想瞧瞧我大汉的勋贵子弟武艺如何。”
“武艺如何?莫不是还想与我们比上一比?”
“武艺高下自然是比试出来,莫不是看你们耍拳脚就可?”
……
景乐之认识李永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人血气方刚的模样。
是不是以前自己总是压着的缘故?
“校尉想要考校我们武艺算是好意,可我们学武也不过两三年自然是比不上校尉学武数十年,要不这样吧。你且派出几名学武两三年的小兵与我们比试,这样才没了欺负弱小的说法。”景乐之看时机差不多,便将这注意说出。“校尉以为呢?”
“如此甚好,你我双方各派三人出来应战就是。”
宫学自去年开始便文武双修,早前只是由卫英教着骑马射箭之类。直至去年开始才开始教授拳脚功夫,加之班淑有意想将这些人培养成文武双全的公子,这授课的师傅也是换了好几人,最终落在了霍恒的头上。
这场比试霍恒也已经知晓,人也到了校场内观望比赛。
霍恒:“乐之是你们当中武艺最好的一个,他自然在内。李永与吴铭也不差,剩下两个就由你们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