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
她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人的言中之意,面色当即爆红。
“胡说八道什么,你想哪里去了,不是那个药,”她掐了把他的腰,无语道,“我问的是怎么好几年了,我竟真的再没有孕过。”
这人真是,越来越没有正经的样子了。
陆子宴没有在逗她,伸手捏着她的腕子,置于唇边啄了口,笑道:“太医署连这点用都没有,朝廷养着他们做什么。”
谢晚凝瞪眼:“……真吃药了?”
“嗯,”陆子宴深吸口气,腰身一停,再度覆在她身上,眼神无奈道:“不是不要孩子了吗,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不能出现意外。”
让她吃药他怎么舍得。
那就只有自己来了。
谢晚凝蹙着眉,“你有心疾,时常要喝药调理,会不会相冲?”
就他们这频率,他岂不是基本上每天都要喝药?
这人身体……
想着,她面色难看起来,“以后,我来喝!”
正想说什么的陆子宴微微一愣,笑了:“喝什么?”
“避子汤啊,”谢晚凝道:“我问过阿娘了,那些高门夫人身子未养好,不想要子嗣时,都是喝这个,不伤身体的。”
就没有听说男子喝汤药避孕的。
她不断的说着,陆子宴听的笑意愈浓,突然捞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唇齿交融间,含糊道:“不用喝。”
他想过她会心疼自己,但他想的是,她会以此减少他们行房的频率。
没想到。她宁愿自己喝汤药,都没有让他们禁欲的想法。
再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