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碧儿吓了一跳。
见来人是谢时越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笑着迎上去。
“侯爷,娇儿她也是。。。”
“哼!”
谢时越甩开她的拉扯,先一步坐到桌前。
“你说娇儿要去普华寺上香祈福,担心母亲不让随同就让我顺路带她过去,谁知你们打得竟然是这等下作的主意,真当本侯是傻子,随便叫人利用?”
他越说越生气:“现在倒好,外界都传本侯为了笼络清流,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名节,是不择手段之辈。”
“侯爷,时越哥哥。。。”
廖碧儿给他倒上一盏茶,递到手边。
“李家说退婚便退婚,欺人太甚,碧儿这么做也是为了整个侯府的脸面啊。”
谢时越好久没听到廖碧儿这么叫自己,心下有些动容。
可一想到今日西山那边的情形,还是板起脸。
“就算没有李家的事,那铺子怎么说?我今天到西山去了,铺子的账面亏损不成样子,这就是你说的一本万利的买卖?”
“娇儿,你先回去。”
廖碧儿一听谢时越提起西山铺子,先将谢玉娇打发走了才道。
“这等事侯爷急不得,可还记得两年前倒卖伤药给北凉军那次,我们不是赚了不少嘛~”
“如今边疆稳定,自然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但是师兄说他已经找到门路,要是成了保证我们常年稳定收益,侯爷您就放心吧。”
谢时越得知不用赶上战事也能马上盈利,暂且作罢。
廖碧儿自从桃姨娘进府后,对谢时越也颇有怨言,今天好不容易他上门来,人娇柔地往他怀中一躺。
“侯爷近日都宿在哪里,怎得也不想碧儿了呢?”
谢时越显然对自己被利用这件事,心里还有疙瘩。
“你名义上是医女,我时常出入环采阁到底多有不便,要是被母亲知道,难保不会再赶你出府。。。”
说着他不着痕迹地将人推开。
“碧儿你且忍耐些时日,等铺子赚了钱,本侯就给你在外面置办一所宅院。”
“时越哥哥。。。”
廖碧儿没想到他现在竟如此冷淡,还想再说什么,人已经抬脚离开。
出院子就往左手边去了,看方向是去青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