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连说了三个
"好
"字,脸上满是赞许。
她没想到谢时越这段时间在官场中历练,竟然也学会了审时度势,玩弄权术。
"看来这段时间你在官场里还是有所收获的,
"魏氏看着谢时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能够洞察形势,运用策略,这是好事。
"
谢时越微微一笑,
"母亲过奖了,我只是尽我所能,为侯府的稳定和繁荣出一份力而已。
"
魏氏点了点头,
"很好,只要你有这份心,侯府的未来就大有可为。
"
“只是。。。”
魏氏想了想又道:“圣上能让姜家去趟这个雷吗?”
谢时越倒是十分有信心。
“母亲,正所谓树大招风,姜家在朝这些年立了多少功,就树了多少敌,尤其是最不得那些言官青眼,就算我们不说,也会有其他人等着他们大厦将倾的一天。”
魏氏一介妇人哪里懂什么朝政,但觉得谢时越的话有道理。
想到再忍忍,就能拿到姜琼月那数不清的嫁妆时,心情还是忍不住激动了。
“如此那就全凭我儿做主,至于眼下,就只能把手上那些铺子卖了,以解燃眉之急吧。”
大不了等拿到了嫁妆,再收回来就是。
魏氏母子的话全被窗边的春娥听了去,回来环采阁一说,温雨眠眼中明显也有兴奋之色。
“你听清楚了?侯爷跟老夫人真有意要休了姜琼月?”
春娥点头。
“听得真真的,只要公主您这胎能顺利降生,这侯府主母的位置绝对非您莫属。”
温雨眠得意,但想到孩子,她心里又打起了算盘。
她这胎的时间不对,所以为了不被侯府的人察觉出来孩子不是谢时越的,肯定不能让他自然出生。
不过既然知道谢时越有休妻的打算,她不介意再给姜琼月身上添一个罪名。
“你上次去问郎中,他说要到什么月份早产孩子不会有危险?”
春娥想了想道:“大约是七八个月的时候。”
温雨眠揉了揉手里的帕子。
“富贵从来都是险中求,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安排了,只要能保住孩子,当了侯府的主母,还担心没有机会让侯爷带咱们打回吴黎么。”
春娥看着温雨眠得意的神情,心里有另外一番打算。
她也在等待这个早产的机会,不过不是为了帮其谋夺主母之位,而是想要一举除掉温雨眠和姜琼月两个阻碍。
春娥自问没有光复吴黎那么大的野心,但她身为公主的宫人,自问在侯府中当个姨娘主母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
主仆两个各怀心事,数着手指头希望临盆之日快些来临。
几天后,平乱的召命果然下到国公府。
但当姜烨下朝回来,却在门口见到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