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重重的一巴掌抽在谢时越的脸颊上,登时就红肿了起来。
别看谢时越堂堂永平侯,此刻被抽的鼻青脸肿,却连半点脾气都不敢有,甚至还一脸卑微地抱着苏瑾安的大腿,涕泪横流地求到。
“国师,国师息怒,我为你办了那么多事,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他本来一早就在钟家等候消息,听到大理寺那边吵吵闹闹,以为事成了。
可半日过去不见钟询的影子,直到差役来府上钟询的书房,搜走了其一切来往信件和交际证明,这才得知入狱的不是姜家而是他这个大理寺卿。
谢时越没有惊动官差从后门溜走,害怕钟询会把他供出来怕的不敢回家,直接来到医馆找苏瑾安商量对策。
苏瑾安恨得咬牙切齿。
“做了如此蠢事,有什么脸面让我救你!滚开!”
嘱咐过多少次了,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来医馆找他。
一旦两人的关系暴露,以后的计划会受影响不说,就连以前他们做的那些事也有可能被抖出来。
说罢他一脚蹬开谢时越,拂袖就往后堂走去。
“国师!”
谢时越叫住他,表情有些阴鹜。
“别忘了这次的事,最初是你的主意,如果最终我被拖下水,你也不能独善其身。”
苏瑾安回头,半晌看着谢时越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他眼中流露出杀意,靠近谢时越耳边轻声问道。
“你知道什么人的嘴最安全吗?死人。”
谢时越刷的一下子冷汗就出来了,跌坐在地上往身旁连挪好几步。
他可是见过苏瑾安的手段的,手就对着人那么轻轻一挥,那人顿时就神情痛苦,硬是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咬了下来。
最后嘴边挂着血和肉沫,边嚼边说。
“国师。。。饶命。。。”
那种恐怖的场景,谢时越做梦也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瑾安看见他这幅怂怕的样子冷冷笑道。
“我想杀你有的是办法,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谢时越咽了一口唾沫才问道。
“那国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