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更是接着一个星期值了两个夜班来换轮休。
谢宴宁知道苏绾晚是要凑假期回去参加一个长辈的寿宴,除了心疼也别无他法,年轻医生都要熬。
临入睡前,苏绾晚半梦半醒前觉得还挺对不起谢宴宁的。
别看两人就住同一个屋檐下,两人一天加起来说的话可能还没她跟病人多。
苏绾晚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行,不能这么生分。
感情不能一头热。
她努力爬起来,汲着拖鞋跑出去,“谢宴宁,谢宴宁……”
谢宴宁刚回到书房,打算用工作麻痹一下自己就听到苏绾晚的声音。
他走出去,“怎么了?”
“你陪我睡好不好?”
“……”谢宴宁非常清楚,苏绾晚这个睡真的是指睡觉,没半点其他意思。
“好。”
他把人抱起来,往房里走。
苏绾晚很会找位置,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说,打着哈欠:“谢教授,晚安。”
谢宴宁:他安不了一点。
“什么时候回去?”谢宴宁问。
苏绾晚迷迷糊糊地说道:“昊焱哥说提前一点回去大家聚一下,估计下周二吧。”
谢宴宁:“昊焱……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想再问,可惜苏绾晚留给他的只有绵长的呼吸。
苏绾晚父母就在楼上。
哪哪都不对。
“当然知道,”苏绾晚说:“谢教授,给个练习的机会。”
说不想是不假的,尤其是面对心爱的女人。
“还是你要自己来?”苏绾晚轻声在他耳边问。
最终,苏绾晚还是得到一个练习的机会。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谢宴宁果然行得不能再行。
做手术,手都没现在酸。
谢宴宁帮她把手擦干净,把人搂在怀里,轻嗅她的发丝:“你这算不算是私会情郎?”
“没办法,谢公子实在撩人。”苏绾晚有些懒洋洋地靠着,手却不老实的摸着腹肌。
谢宴宁觉得苏绾晚强得可怕。
他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声音里有些无奈:“我投降了。”
苏绾晚低低笑了起来。
回到楼上,苏绾晚还是有些心虚的。
轻轻爬上楼,发现父母没发现,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惊觉自己胆子大。
不能怪她,都怪谢宴宁美色太过惑人。
她愤愤不平地发了一条微信给他:谢教授真是祸水。
谢宴宁失笑。
究竟谁是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