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构思到这里被打断,威尔恢复了正常。
他立马呼唤杰克,后者打开门走了进来。
威尔微微喘着气,说着自己的结论:“这不是虐尸,凶手不是在行凶,他是想救他,开膛手这么做过吗?”
法医:“这就是开膛手干的。”
威尔:“不是他。”
法医:“相似点太多了。”
威尔:“还不够多。”
法医:“刀伤是切口,不是刺伤,具有解剖知识及手法技巧,尸体严重受损,器官被移除,死者穿着衣服被展出,有二十二出特征要素均可归结于同一凶手。”
威尔摇头:“这次不是,这次是个医科学生或者实习生之类的,想靠小道私人手术赚点外快,但出了意外,后果很严重。”
他看着杰克:“你一定会抓到开膛手的。”
杰克声音嘶哑:“我现在就想抓到他,等我得手的时候,你可没机会朝他开枪,因为我会给他一枪。”
威尔提醒道:“你不能随便钻法律的空子。”
杰克:“是吗?告诉我,你怎么看开膛手,威尔。”
威尔:“我觉得他不过是那种有时在医院出生的可怜虫的一员,他们让它远离饥寒,却不给它提供住所,他们让它自生自灭。
但他却活了下来,他看似与常人无异,但没人能看穿他的内心。”
……
另一边。
汉尼拔打开了门,将那天在歌舞剧院里遇到的胖男人迎了进去。
(该胖朋友就是第一次杰克找上汉尼拔时,正在看病的病人。)
二人相对而坐,汉尼拔率先开口:“你想聊聊我们的偶遇吗?”
富兰克林笑了笑:“其实也不算是偶遇,我有点觉得你会在场,当然我在那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喜欢那一类演出。
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可能也会喜欢。”
汉尼拔:“我的确很喜欢。”
富兰克林:“我试过引起你的注意。”
汉尼拔:“我知道。”
富兰克林:“我知道你注意到了,虽然你装作没有注意到。”
汉尼拔:“得到病人允许之前,在这间屋子以外,接近病人或者公开医患关系都是没有职业道德的。”
富兰克林:“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这间屋子之外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