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亥就这么挑起两人的纷争,让她们的注意力转移,发现不了邪祟之书其实没被烧毁的事实。
白殷殷出了宫,回到了文府,去了书房,将那本书拿出来看了看。
第一页上面确实写着邪祟之术的实施方法,看来果然是一本有关这秘术的内容的书。
白殷殷翻了很久,也没有翻到解除方法,只翻到了压制方法,与文家父子俩说的一样。
可是,这父子俩为什么要让她晕倒,还给她扎了一针?
这是她还未想明白的事,不过相信这两父子很快就会露出真面目的。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白殷殷的声音透出一股威严之气,不容侵犯地道:“进来。”
文建启推开门,就见白殷殷坐在蒲团上,前面摆着一张长长的矮桌,白殷殷的手支在矮桌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文建启心想:这白殷殷莫不是太闲了,不去找邪祟之术的解除方法,反而在这里看书……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
“陛下,我想问您一件事情,有助于调查您被施了邪祟之术的事。”
白殷殷点点头,“请说。”
文建启此时跪到了地上,向白殷殷禀报道:“女皇陛下,这邪祟之气极有可能是从女皇所待的地下室传染的,确如陛下所说。可是臣有一个疑问。”
白殷殷看着文建启的神色很凝重,眉头也微微蹙起:“说吧?”
“那周煌的人皮面具可是女皇陛下所割下的?”
“是。”
“那就不好了,陛下,周煌是沾染了邪祟之气的受害者,若是女皇陛下将她的脸皮割下来,虽说不至于中了邪祟之术,但也绝对不会一点事也没有。碰触了沾染邪祟之气的人的鲜血,就会容易中邪祟之术,要是有人在女皇触碰了周煌的鲜血之后,有心想要使得女皇中此邪祟之术,女皇必中无疑。”
白殷殷细细琢磨着文建启的话,倒是不无道理。
只能叹息一声,吩咐下去:“那你就为我找到害周煌沾染这邪祟之气的凶手。”
让周煌沾染了邪祟之气,再让周煌接近自己,又让周煌吸引她割下她的脸皮,目的是让白殷殷中邪祟之术。
所以幕后让周煌沾染邪祟之气的那人,极有可能也是害白殷殷中邪祟之术的凶手。
“这邪祟之术,只有亲近之人才可施作,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朕,一定要彻查到底。”
“陛下,臣已彻查过了,极有可能是阿欢对您施作的。”
白殷殷听到这话,眉头一蹙。
阿欢……?
她是在阿欢离开地下室之后,才与周煌接触的,阿欢是什么时候害自己中此术的?
就听那文建启笃定地道:“陛下,就是那日在大皇子府,你扶那阿欢之时,才中了此术。”
白殷殷略一琢磨,也是挺有可能的事,毕竟这术法是亲近之人才能实施的。
“你明日把阿欢叫过来,我有事找她。”
………………………………
第二日。
摄政王大摆宴席,邀请凤家小姐去参加宫中宴会。
之前大皇子府发生的事情,白殷殷不让下人透露一个字,但白殷殷也知道这事瞒不过摄政王。
大皇子已死,冷巨海被她抓到了文府,还擒拿了朱雪柔,使她身中重伤,才得以让手下人将她关了起来。
白殷殷在文府命人制造了一个特制铁笼,跟白花国的一样,把朱雪柔关在了里面。
此次摄政王邀请白殷殷去宴会,不过是捉拿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