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她可是在帮她出气耶,她跑什么跑?
“小姑娘。”这时候,旁边座位上的一位老人终于瞅着了空子,慢吞吞地说道:“刚才那女人偷了这男人的钱包。”
“什么?”温倾容一急,上前掐住老人的脖子,“你为什么不早说?”
“咳咳咳。”老人涨红了脸,“我来不及说。”
她脸一红,退开两步,又羞又窘。
地上的男人爬起来,瞪着她,捉着她的胳膊,大声地吼:“你跟那女人一定是一伙的!走!我们到警察局去!”
“不是不是,我不是小偷,我是A大的学生,这是我的学生证。”她急了,慌忙解释,刚才的气焰消失殆尽。
到了最后,一场打抱不平的侠义行为只得以道歉和赔钱的下场告结。
这件事,让同学们在私底下笑了好久。
大家都说,看她那样子,怎么瞧也不像是替天行道的。顶多,只能是瞎胡闹而已。
现在的侯岩峙就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一不小心便成了她胡闹的对象。
“侯社长,你们摄影社真有本事,连那么有名的人都请得动,你真了不起。”温倾容靠近他一步,谄媚地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
“嗯哼,这没什么。没什么。”侯岩峙飘飘然地哼着鼻音,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皱眉问道:“你说的到底是谁?”
“你还想瞒着我?”温倾容得意地扬起头,“那个人——不就是建筑系的?而且是从幸福学园考进A大的,曾有‘幸福四大霸王’之称,对不对?”
考她秦逍宇的来历,简直好比问她你吃了饭没、要不要喝水一样简单。
难道她为之奋斗了十几年的人生理想是做假的啊?
侯岩峙望着她,可怜兮兮地点点头,“你说得都对。”
她是有预谋的,他可以肯定。不然,她才不会调查得这么仔细。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今晚的活动是你邀请我参加的哦。”温倾容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
侯岩峙吃力地缩了缩肩膀,小声嘀咕道:“我才没有邀请你呢。”
“什么?那么有名的人物肯光临你们摄影社,你们不要保障他的人生安全吗?”温倾容睨他一眼,像是看不下去了,“放着我这个现成的保镖不请,你还请谁呀?”
人生安全?还没有那么严重了,她只是怕到时候慕名前来的花痴会淹没她的人生理想而已。所以说,她这个保镖的正确称谓应该是护草使者才对。
“人生安全?你不来搞破坏我们就万事大吉了。”侯岩峙闷闷不乐地咕嚷道。
这一次,温倾容并没有听到,或者说她听到了却假装没有听到,总之,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样子,而是满意地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留下侯岩峙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路中央,懊悔自己刚才和她几分钟的“偶遇”
唉!
今天晚上要怎么跟社员们解释呢?
或者说,要怎么才能安全度过那漫长的四十几分钟呢?
天哪,他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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