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慢慢地将头凑上去,离陆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呼吸间已可闻见彼此的味道,黄姣以最快的速度亲了一下就迅速撤离,可惜陆池比她的速度更快,一双大手强有力地抓住了她的双臂将人拖进了自己的怀抱,黄姣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也就放弃了挣扎,她轻声道:“你可不能食言。”
黄姨娘亲的那一下和被蚊子叮一下有何区别?半点滋味都无,陆池双眉一挑道:“我答应过你什么了?”眼见的是要翻脸不认帐。他不容分说地搂紧了怀中人,将唇碾压在了她嫩嫩的唇瓣上。
疾风骤雨后是暖风微阳,忽的又雷雨交加,陆池仿佛亲不够一样,吸足了黄姣口中的甘甜,黄姣都快喘不动气了,急的狠捶了他几拳才好歹活了命。
黄姣深呼吸了几口才喘匀了气,“你要如何行事总要给我交个底,也免得我不知情破坏了你的事情,又或者被他钻了空子。”
陆池本不想她在这件事情上掺和,但听了她的话后想想确实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于是凑到她耳边将事情如何如何安排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酥皮:没啥好说的,瞌睡得只想睡觉,错字错句不要计较,待明日我再修改,今天太晚了,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说
陆池:今天酥皮不错,虽没有肉成,但喝了几口汤,味道委实不错
娇娇:虽没有肉成,但美男的肉汤喝着也不错
☆、放心
王老四多日不见黄姣动静,心急如焚,每日里在家焦躁不停,在屋子里不住脚地来回走动着。他媳妇一整天就见着他在那里嘀嘀咕咕个不停,心烦得不行。把手里的一块擦案板的破布照着他的脸就扔了过去,嚷道:“你脚下踩了三太子的轮子了,没个消停地动,砖都要被你踩碎两块!”
王老四天生脾气懦,叫媳妇一骂,立刻住了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人虽坐定了,可脑子里还惦记。他朝他媳妇招招手,两人凑到一块儿,王老四悄悄地说道:“上次黄先生家的小姐来我这里买了一大盆子的猪下水,说是能吃。我寻思着要是真能被她做成吃食,以后咱们也能多一个进项。不想过了快一个月了她那里也没个动静,我这心里就有些着急。”
王老四的媳妇姓张,娘家就在隔壁村子。张氏听了王老四的话才知道他这一天到底在烦乱什么,一把拍到他肩膀上,“熊爷们,她爹前两天出了事儿,她能有那个心思琢磨吃的?要能琢磨出来早就琢磨出来了,还能等到现在?你这都卖给她下水快一个月了吧?也亏得你这德性的还能忍这么些日子。要我说,你就消消停停地卖你的肉,旁的趁早别惦记。人家都没想到的事儿她个未出门子的小姑娘能想得出来?别是为了图买个便宜肉故意诓你呢。”
王老四摇了摇头。黄先生在村子里很是受人敬重,他女儿想必也差不了。再说那日黄花儿的语气也不象是在诓他。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这样白白地放弃一条赚钱的门路。他挑了一小块儿肥厚的臀肉拎上向黄姣家走去。张氏看见了直在后面吆喝,“哎,你个作死的老爷们儿,魂儿叫人勾了去了非要上门找那个没脸,也不怕人三两句把你打发回来,到时候我看你的脸臊不臊得慌!”
黄姣一见王老四就想起她答应人家猪下水的事情,心里一阵愧疚,忙起身道歉道:“王四哥对不住,前儿家里忙乱得很竟把您这事儿给忘到脑后去了,这可是我的不对。要不这样,下次您再杀了猪就给我留下一副下水,我做好了就往您那儿放着。但凡来买肉的您就给人尝一块儿,若是觉得好吃又不知道怎么做的呢,您就把人叫到我这儿来,到时候我再给人讲讲究竟怎么个拾掇法,到时候吃的人多了自然惦记着买的人也就多了。您看这个法子可行?”
王老四满面笑容,一点儿责备的意思都没有,“看小花儿说的,王四哥可不能占你的便宜。若是你做好了就给我出个价,我再把它买回去。总不能叫你为了我这事儿再破费不是?”
黄姣想了想,道:“这样也行。这猪下水到底收拾起来麻烦,不见得人家都愿意做。若是我做得好了搁到王四哥那里寄卖,王四哥从中抽个红,咱们岂不是两边得利?”
王老四乐得忙点头。那猪下水多得很,只怕一时半会儿地他也卖不掉,到后头岂不是全都坏掉了?若是能叫黄家小姐买去,坏不坏的可就碍不到他的什么事儿了。况且做好的肉还能多存放几天。
两人商议好,各得各的利,竟是两全齐美。
刘妈妈听得直皱眉头,劝黄姣道:“小姐此举可不明智。咱们好好儿的在家里绣个帕子做个衣服的多好?干嘛把那麻烦揽上身?钱也挣不得几个,没得费那个劲的。”一想到上次洗肠子那个麻烦,刘妈妈就一脑门子皱。
黄姣知道刘妈妈是怕她累着,可爹爹还躺在炕上不能动,李伯又不在了,家里的活计都落在刘妈妈身上已经够累的了。家里面长时间没个进项可不成。靠绣帕子卖的钱还不够她买零嘴吃的呢,若要养活一家人却是不大容易的。
如今瞌睡有人送枕头,正好她可以先尝试着练练手。前世她只管做菜,沉浸在厨房里一整天也是心甘情愿,哪里会想到有一日她竟然要用这个来赚钱?
黄姣劝了刘妈妈几句,刘妈妈虽心疼她,可到底小姐才是主子,她一个当奴婢的不好说得太多,终是做了妥协。
后几日李正又来了一次,仍是被黄姣挡了没见到黄立诚,后头就再不见人上门。黄姣只当他是放弃了,却不知李正是有了其他的事情。
李正本心里恍恍不可终日,连读书都有些顾不上了。却不想那日从黄姣家回去后就见到了表兄刘守成。刘守成只说是风声紧,所以和兄弟们上山躲了些日子,李正也不怀疑,心下反而放松了起来。
从紧张到放松,李正仿佛经历了一段长途跋涉一般,身累心也累。此时有了表兄的消息,知道事情未曾败露,李正就想好好松快松快。这些日子因怕表兄找他一下学就回了家,竟一次也没有去过方寡妇那里,这一天好容易没了顾忌,连上午的课都没上完就闪进了金坪巷方寡妇家。
两人多日未见,方寡妇又是吃惯男人味道的,几日没有见男人早已想得不行,当下一个急不可耐,一个半推半就,在那张砌了一米多高的炕上翻云覆雨地闹腾了大半日。
方寡妇倚在李正胸前,手上摸索着他的下面,娇声道:“爷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早忘了呢。之前还说要把我抬进门去,我想着兴许爷一见那位黄姑娘就后悔说了这番话,此后再不好意思上我的门呢。”
李正捏了捏她的胸前,笑道:“你瞎想什么。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这两年我可曾将别人放在心上过?我说要抬你进门就一定不会食言。只是我要参加今年的秋闱,所以学业上忙了些,倒把你冷落了。”
☆、答谢(一更)
陆池又来了黄姣家,身后的侍从还拎着一只鸟笼子。一只浑身长满绿毛的红嘴鹦鹉在里面呱叽呱叽地叫着:“鸡好,鸡好。。。。。。”,两只脚踩住笼子里的一根细长杆,昂首挺胸地看着笼子外面的人,仿佛它才是这个世界的拥有者,而站在笼子外看它热闹的人却是它的仆役们。真是好牛逼的一只傻鸟。
黄姣还从来都没见过真正会说话的鹦鹉,此时一见,心喜万分。尽管它是陆池送来的,但既然他没有因此对她提什么要求,而且又是他主动送上门的东西,她当然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它怎么总是‘鸡好,鸡好’地叫?”黄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