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过半,容敏匆匆进了书房:“娘子,皇上接手了,已派了近臣带人私服去往东地,好家伙三千刺侯必万无一失,几位叔也可放心”。
“如此最好”,容海和陈智笑着起身:“您们赶紧休息吧,我们也回西楼早些睡,明日我们两个起早离开就不惊扰您们了”,二人起身下了楼。
容敏将人送下楼,片刻后回了书房,取出锦盒递给明月:“皇上赏你的,给了大嫂一匣子,为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明月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一对东珠耳饰”。
“明日卖了”,拉着人进了内室:“师父说毒已解清,只面相难恢复十分,娘子莫嫌弃我”
“不丑,夫君甚威武”,很有气势,有个爷儿们样。
内室烘了两个火盆子,容敏一阵阵燥热,铺了床榻火急火燎的把人抱上床,抬手隔空熄了油盏。
一道阴影压了下来,身子一僵嘴被封了,一股纯正的男子的气息让她一恍神,就感觉两唇被人含进口中。
容敏现在只寻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什么他妈三品官,现在他就是个憋了二十七年的童子鸡,太难了。
明月也被这突来一吻震蒙圈了,一阵炙烈的长吻让人手软脚软,又加之被搂的太紧,娇喘连连。
“娘子,为夫心悦你”,低头圈紧手臂,再度寻上双唇,轻吮慢吸,缠绵不休,一时间卧房的温度升高了几度,这一长吻,两个人脸都红透了。
锦帐春暖,巫山共赴。
一室的喘息呻吟让人血脉喷张。
碎碎勾魂的婉约呢喃让容敏彻底失了控。
天光已经大亮,明月昏头胀脑的坐起来,吓的赶紧又躺下,全身到处是吻痕,下身一阵痛楚。
煮熟的虾子一样满脸通红,再一躺下才发现床单被子都换了新。
刚穿戴整齐洗漱一番,容敏拎着食盒上了楼,一见床榻都规置整齐皱了皱眉:“娘子,叠什么床,为夫已经换过了,都晒在院子里。
明月脸腾的红了,啐了一口什么也没说。
容敏放下食盒呼吸一紧,将人抱进怀里:“娘子,为夫还要”。
容敏的还要,让明月差点儿没疯,一直要到正月十五还索要无度。
直到二月二龙抬头,容一来找他进宫,明月沐浴更衣睡了一日好觉。
临近傍晚,容敏买了几桌酒菜拎上了楼,明月这才被吵醒。
二人吃过晚饭,容敏叹了口气:“娘子,皇上东西都拿到手了,又海发一笔,只咱们穷了。他还让捐地,三十两一亩他让买百万亩捐了,以你们名义捐,还不许捐十两一亩的。我说没银子,他让借钱也捐,大哥乱七八糟的凑了两千万,大嫂回娘家弄了一千万捐了,给了大嫂一个五品六十星侠女,每月三百两银子,咱们怎么办?”
“……怎么捐的?”,明月一脸的若有所思。
“不用当……当给皇上”,取出一份清单递给明月,明月看完点了点头:“够,一个玉头镯子八百万,两个玉管子六百万,年礼两套碧玉三百万,墨玉乱七八糟的百万,还有……所有饰物能凑合两千五百万,再添五百万东地的银票”,起身进了内室,工夫不大从地下室取出官皮箱,二人一一清点。
“娘子,皇上要干什么?把娘子首饰全捣腾空了”,容敏心头一股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