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大爷:一百万两银票,一盒银月饼,一个五斤重的金佛。
二房三爷:三百万两银票,一套银器一套金器。
……
傍晚时分明月又添了四十万亩地,一共五十万亩,每年租金三万,只剩一套银器,余下什么也没留,看着迷糊。
郡主百万亩,大成又添百万亩,明月咂咂嘴,纵官高一品,嫡庶永是难跃的长河,连自己也不舒服何况是别人。
“土地司的人说娘子的地这次直接补在永久土地里了,明日开始只能买普通的。族人互礼不可过百两,否则就是贿赂朝廷命官。朝廷刚补发的,节礼也不可过百”,容敏咬了咬牙:“日后死啃土地了”。
明月点头说道:“夫君领了百件金饰,日后首饰也不买了”。
“容生说娘子的三千和为夫的五千已经入账随时可取,咱们只剩两千两小银票,取不取?”,容敏看了眼明月:“取了宽松些”。
“不取,俸禄取了,好歹还二百两元宝,一千四百两也够花”,没有不花。
容敏打了个哀声:“今日京城土地买海了,各官员家眷娘子添的最少,多的几千万亩,吓死人了,难怪朝廷出手制止,容生三个儿子每子千万亩”。
“别人不管,夫君把银饰金饰金佛金斧拿回宅子收起来,回来吃晚饭”,眼气不得。
容敏应了一声,拎了个口袋出了院子。
吃过晚饭,二人早早歇了。
又接了几份礼,半亩未添,日子渐渐安稳下来,伙食标准提升许多,饮食专门有人试毒,容一严把最后一关。
一进五月,明月早饭也没吃,匆匆出府去了趟苏家药铺子,苏郎中的儿子给号了脉:“恭喜夫人,您三个月了,一子,一切都挺好的”,随后又叮嘱几句需要注意的。
明月出了药铺在街上买了几盒子糖酥,心下叹了口气,自己也是个没本事的,别人一胎三子,自己就只一个。酸甜也不害口,能吃还不胖,这个小犊子必随了他爹。
剥了个糖酥,一脑门子的愁,自己到底是去不去东地?眼下去,孩子安全,可回族说不清了,亲生的也怕受歧视,不去东地这几个月如履薄冰也是日日担惊。
纠结了好一会进了董家当铺,董掌柜的忙将人请进二楼雅间:“先生有事?”
“……没事……有事,伯父,我有了,男孩儿,只我拿不定主意去不去东地,去了怕人说是抱养的,不去又怕遭人黑手”,实难。
“恭喜先生,不去,东地也非万全,产子后让他们几个来人抱走,孩子名正言顺的。看朝廷这架式日后官员死绑在族里了,难得大房不连族祸只享族利,您这一走孩子日后自己就气短。虽然说这几个月不好过,可加些小心应无事,左右三少爷在家,万事他自然护您周全,日后他有子傍身腰杆子也硬气”,万不能走:“一走他也受人指指点点,日子也是个难”。
“您说的有道理”,明月点了点头:“我听伯父的”,取出个扳指递给掌柜的:“别人送的礼,夫君不戴也不喜欢,您别卖,自己留着戴,我也不卖送给您,虽然您有可您替人做事难免也有难处,遇了难处再舍”。
董掌柜心头一暖,一个扳指小五十万两,自己何德何能啊。
满心感激接过将人送下楼。
出了当铺进衣坊,给自己添了几身宽大的细布袍子,过一个月就热了,肥大些自己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