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怀山,夫妻两个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容敏挠挠头:“娘子穿朝服确实是挺好看的,周家族长四十二岁,伍虎六十,娘子二十五岁属你最小,日后确实是不能戴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庄重,也容易乱朝。耳饰别戴了,为夫有药膏,保证不疼,就是有一点点痒,三日必长死,平时也别戴了,免得让人看了不伦不类的”。
明月点了点头,夫君说的有道理。
取下耳饰,仔细清理干净,容敏给擦拭了药膏。
“皇上免了你们三个人的跪礼,你与周家族长也是托了伍虎的福,日后出门在外见了他们都要称先生,除了你们三个互称先生,为夫给你讲讲朝臣百官的关系”,拉着明月恶补三日,容生容锦下朝也跟着提点,总算是捋顺了一些。
耳洞真长死了,平滑如初,半分痕迹也没有,一对龙耳富贵双全。
二老太爷手上拿着一串沉香手串盘来盘去:“先生,如今京城可是热闹了,四地富、豪、皇三商齐聚,东南两地房价翻了几翻,你三婶领着她们两个好家伙挣了三千万,容一私下做主八十万铜板给你买的宅子挣了四百二十万,今日铜板补齐进了地下室,四百二十万问我给先生买什么,我说买个腕扣子吧。他让郡主出头去买的,董家当铺掌柜的一听六王府买,就舍了个白金镶祖母绿的大腕扣,气派,雅致,未开封也没多算,就加了五百两银子,只收了五十万零五百两,余下的容一没敢动,如今房价虚高他说不合适。又给你换了二百万的铜板,剩下的给我也全换了铜板,我赏了千两,他只留了十两余下上了账”,说完递过来一个锦盒。
明月心头滚热,打开看了一眼眼神一亮,这竟是腕表……除了没指针,另外开口处竟也设了卡扣,白金小竹节链子,正中央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祖母绿晶莹圆润。
“重赏”,容敏一拍桌子,随后忙帮明月戴在左手腕上:“娘子,这小子怎么赏?”
“赏不赏的先发工钱吧,给他和风叔按百年的算,一年六百两,百年六万,余下的按五十年给,先把工钱都结了,全分铜板,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另外赏容一十万两,风叔一万两”,可是解了穷了。
“甚好”,容敏忙喊来容一吩咐一番。
二老太爷笑着点头:“先生远虑,不戴耳饰有个先生样了”。
明月咂咂嘴:“以后怕是我也只能束发了,估摸得用一辈子木钗,您给的正用”。
三个人都笑
工钱赏赐一起发,院子里炸开了锅,整热闹了一上午。
临近午时容锦容生下了朝,四个婆子才想起来做饭,急急忙忙跑去灶房。
容生一脸的好笑:“胆儿肥了,竟然连做饭还能忘”。
郡主迎了出来:“夫君你们下朝了”。
“娘子,什么喜事婶子连饭也忘做了?”,容锦一脸好奇。
郡主笑的花枝乱颤:“先生发了她们五十年的工钱,容一和风叔给了百年的,咱们吃了中饭也发,否则我怕发完没人做饭了”。
“……我们也发,好家伙先生远虑,万一以后咱们混穷了就吃他们”,容生笑的一脸欠揍。
“赏了容一十万两,风叔一万,余下五十年的另赏每人三千两,他们已经疯狂一上午了,全是铜板”,自己也得学学,难怪先生能齐聚人心。
“啧啧啧,大手笔啊”,容生频频点头:“吃了饭咱们也发”。
宅子里热闹了整一日,刚吃过晚饭,宫里来人宣上柱国和侯爷半个时辰后进宫,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