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没等夏青溪反应过来,余秽就一把拉住了夏青溪的一只手腕,接着猛的一拽,夏青溪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到了余秽的怀里。
余秽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夏青溪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夏青溪的后腰处护着他,接着,他身子微微前倾,覆在夏青溪的耳边说道:“哥哥,把腿分开坐好不好?”
下一刻,还没等夏青溪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余秽就直接上手调整了,仿佛刚刚的一句问话仅仅是通知而已,并不需要夏青溪做出什么回答。
余秽一只手握上了夏青溪的脚腕,接着一个用力,就这么简单的分开了夏青溪的双腿,让他呈现一个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腿上。
见青年坐好后,他刚刚攥住夏青溪脚腕的那只手便重新搂在了夏青溪的腰上,继而微微用力一按,让夏青溪整个人都贴近了自己。
而在被余秽用力将自己压向他时,夏青溪的身体顿时猛地一僵,半晌,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接着慢慢的将自己的下巴搭在余秽的肩上,眼皮轻阖着,神色莫名。
而此刻将自己喜欢的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的余秽很是开心,也很是满足,他揽在夏青溪腰上的手愈发的收紧,紧的夏青溪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只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感受到夏青溪的动作后,余秽这才将手微微松开一些。
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未来的爱人,也是他未来的家人,更是他未来将要共度一生的人。
“是他的”这三个字,对余秽而言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词。
他要的,只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就这么静静的搂着夏青溪坐了好一会儿,时间长的夏青溪都有些犯困了。
其实夏青溪昨天睡的还挺早的,他其实也并没有多困,但实在是现在的氛围实在是有些轻松,昏黄的灯光,轻抚的微风,以及耳边一声声平缓却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都让夏青溪觉得有些闲适,也让他觉得有些困意。
就在夏青溪的眼皮要合上的那一霎那,余秽突然开口问道:“哥哥,你要再喝点梅子酒吗?”
“嗯?”夏青溪困的有些懵,模模糊糊的发出了一个疑问音节。
于是余秽又慢慢的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听清楚余秽问的什么后,夏青溪咂巴咂巴了两下,觉得还是有些渴,并且那梅子酒也确实很好喝,不涩不辣,微微有些酸甜,反正很对夏青溪的胃口,于是他就点了点头。
见状,余秽也点了点头,同时也顺手阻止了夏青溪想要下去的动作,他温柔道:“我来喂哥哥吧。”
但夏青溪觉得这样未免有些太羞耻了吧,于是再度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去。
谁知,他刚一有动作,余秽就再次猛地一用劲,揽着夏青溪后腰的手也更用力了些,将怀中有些不安分的青年紧紧的控制在怀里。
突然更进一步的距离让夏青溪猛地一僵,这下真的是不敢再乱动了。
过了会儿,只见余秽从袖子里拿出了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后捻起一个东西往自己的嘴里一撂,接着喝了一大口酒,但他却并没有咽下去。
余秽在放下酒杯后微微侧了侧脸,抬手轻轻的捏住夏青溪的下巴,微微用力让青年的嘴微张。
就在夏青溪对着余秽的这一系列动作有些不解时,余秽直接一歪脑袋,唇覆在了夏青溪的唇上,唇与唇紧贴着,余秽口中的酒也尽数渡了过去,连同着他之前放在口中的东西。
而夏青溪在被突然吻住之后也有些懵,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口中就被对方渡来了许多的酒。
夏青溪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舌头,想推出去什么东西。
他第一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主要是他感受到对方不仅是给他喂了酒,这酒里似乎还掺杂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感受到夏青溪有些想要反抗的意味,余秽索性直接吮住了他的舌尖,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而夏青溪为了不让口中的酒水因此都洒出来,只能将其吞咽下去。
想想,要是以两人现在这样糟糕的姿势,再加上从两人唇边滑落的酒渍,那就真的无法言说了。
而知道自己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的夏青溪:“……”
他有些难耐的拍了拍余秽,示意他先放开自己,谁知,余秽还以为是他还要挣扎,于是把青年搂的更紧了些,轻覆的唇也没有放开,就这么在夏青溪的唇上细细密密的慢慢的啄吻轻咬着。
过了好半天,等余秽重新与夏青溪拉开些许的距离时,夏青溪已是一副面色通红气喘吁吁的样子。
夏青溪甚至感受到了他的舌尖在发麻,唇也有些肿胀:“……”
他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