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坐的车,看到的任何一栋楼,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我刘家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旁边拿枪的两个士兵眼里闪过异色,他们是听命于长官,可不是听命于刘家,更不是刘家的鹰犬。
张成寿被抽了一耳光,不怒反笑:“哈哈哈,可以,老子就看你们刘家怎么把炎国吃进肚子里。”
他又看向后面两个拿着长枪的士兵:
“我希望你们记住,你们忠诚的对象是炎国百姓,不是某一个人,某一个势力,你们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
啪!
刘豹又是一耳光抽过去,这次下手更狠,连嘴角都抽出殷红血液。
“呱噪!”
咔嚓-咔嚓——
刘豹抽人的画面被完美拍起来。
把人抓走后,刘豹回到车里打通父亲电话:
“爸,张成寿已经拿下,最迟两天,我就能把整个云地换成刘字,这次用追凶的名义,我已经端了十七个人,您放心,这次徐涛肯定是孤家寡人一个。”
“你大哥的新宪,最迟三天可以出来,五天后投票,你在云地自己小心,宁可错杀,不要放过。”
“爸,老二说最近收到的举报信都是针对咱们刘家的,我带人出来,京畿空虚,别人家的兵不可靠,您千万注意。”
“你以为姓胡的那位,只有我们支持?放心吧!”
……
外界都以为,刘家被人蕨根发了疯,却不知道,愤怒,更多来自对刘家尊严的挑战。
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死点人算什么,只要借此机会能成大事,什么都不是问题。
刘家借追凶名义,自行越过京畿,任命沿途官员,在兵权的威胁下,清白有罪,附刘升职,只要是把投名状交到刘家手里的人,越级提拔,多如牛毛。
直接从市局支队长,到省厅副厅长,从副处,到厅级,多少人一辈子也迈不过去的坎,全部被刘家快刀斩乱麻解决。
这是一招险棋,让别人看到依附刘家的好处,能让同盟更忠诚,但也有巨大风险,升职的人毕竟是少数,这种破坏官场规矩的做法,会让更多人嫉恨,甚至倒戈。
可拳头写强权,只要自己能把握住核心,恨,又有什么用?
刘洪回到家中,家中一片寂寥,那些眼熟老面孔,如今已成地里的肥料,杀人是个姿势,作为造势之必要。
咔-咔——
刘洪坐在镂空沉香木椅上,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在他面前,挂着一张炎国地图,仅有很小的一块是蓝色,其他省份,全都是自己一方的红色。
以他对徐涛的了解,外孙死的事,不是徐涛做的,更像是恨自己的小毛贼的手尾。
刘洪轻声喃喃:“徐勋铎,别怪我了,都是你儿子命不好,好人都不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