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他,甚至不惜下药设计他,可那个人却总是在逃避和疏远她。xwanben”
“虽然追逐得艰难,但那位姑娘并没有罢手的打算,可就在她准备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个人拿下的时候,那个人却在已经成了万人之上的养母弟弟拿那个姑娘做威胁中心甘情愿的失去了性命。那位姑娘算计了天下却错估了人心,不但失去了那个人,也失去了和他的孩子。后来,生无可恋的她选择了与仇人同归于尽!”
随着未初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房里静了须臾,在这低郁的气氛里,席慕井幽幽叹息道:“那位姑娘太傻了,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自己死就是为了让那位姑娘好好的活下去。”
未初闻言却是忍不住气性的嗤笑一声,“自以为是的男人!人都为了一个目的而活,没了目的你让那位姑娘怎么活?”
席慕井面上闪过一丝无奈,但眼里却满满的都是心疼,沉默半响,最终只能轻叹一声,“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感觉到席慕井的自责,未初忍不住往他的怀里靠了靠,问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何愿意为那位姑娘而死,却从不接受她呢?”这个问题一直存在未初的心里,她觉得站在现在席慕井自己的立场上,或许能给他答案。
席慕井闻言脸上的无奈更浓了,“这么聪明的怎么却想不通这一点?那位姑娘是忌惮自己的养母弟弟的丞相,更是辅佐他一路顺利登上皇位的最大功臣,这样一个人想方设法的来接近你,你让他如何相信那位姑娘不是别有目的?”
席慕井的话就如当头一棒让未初恍然大悟,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若是早点明白的话,即便是抛下那毫无用处的女相之位,她也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的所有目的就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所有,那位姑娘为了不重蹈梦里的覆辙,所以一心去逼那个男人不能逃避,想让他去争夺那个位置?”席慕井问道。
他们仍旧用“那位姑娘”和“那个男人”来说,但其实未初心里明白,席慕井知道了这并不是一个梦,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把一个梦看得这么认真。
“所以,你觉得那个男人会如那位姑娘的愿吗?”既然席慕井不明说,她亦不说穿,两人心知肚明就好。
席慕井垂首看着未初,无奈一笑,“你觉得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九十章杀了白心水就给你机会
得到了席慕井的承诺,未初长久以来担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知道,只要席慕井下定了决心,那么要得到皇位并不难,即便席皇不把皇位传给席慕井,他们手上握着这么多的武力难道还不能造反不成。当然,这种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能做的想法未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而席慕井终于得到了未初的解释,心里虽然很多复杂的情绪,也觉得离奇得不可思议,但最终所有的情绪波动都化为了庆幸,庆幸他跟未初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这便足够了。
静了静,未初突然想起了两个人,抬眼看向席慕井问道:“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云烟和千流呢,怎么你回来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他们两人。”
听未初提起这两人,席慕井忍不住笑了,“因为千流对云烟犯了一个错,然后云烟跑了,千流便去追了。”
“千流对云烟犯了错?难道他们……”
看着未初眼里的八卦,席慕井便知道她定然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地方上去了,摇头轻笑道:“没你想的那么深,千流不过是不小心亲了云烟一下,便以为是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见云烟跑了便赶紧去追了。”
未初也笑了,“这么死板的想法,也就千流这个一板一眼的人才会有,云烟恐怕就是了解他的性格,才故意跑的。”云烟喜欢千流的事情早在居安县的时候未初就看出来了,不过未初觉得云烟要把千流这个面瘫给拿下应该需要一些时日的,却没想竟然这么乌龙的就成了,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边新房两位新人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时候,外面宴席差不多到了尾声。
君折渊因为喝了不少酒,一个人绕到清净的后花园里散步醒酒,经过一座假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某人故意的,好巧不巧的就与白心水碰上了。
以白心水姨娘的身份时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锦王和锦王妃的成亲大礼的,但耐不住她脸皮厚,硬缠着君佑庭非要跟着来,而君佑庭如今根本就没想要给自己的女儿留什么面子,堂而皇之的就带着妾室来,故意想在众人面前给君夫人和未初难堪。
但显然君佑庭的算盘没有打响,他是新娘的父亲,可偏偏在宴会上不管是新娘一方还是新郎一方都没人搭理他,纯粹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宾客,甚至比普通宾客还不如,至少普通宾客还能得锦王一杯敬酒,偏偏他这个丈人却完全的被锦王给忽视了过去,因此,要说这场婚礼上最难堪的是谁,除了君佑庭恐怕没有旁人了。
白心水受不了宴席上有些人奇怪的目光,看到君折渊离开来了这边,便紧随着跟来了,因为刚才她可是看见那个女人也往这边来了的,她绝对不想让这两个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即便她得不到君折渊,能膈应一下那个女人也是好的。
君折渊视若无睹的就要从白心水身边过去,被白心水身子一移拦了下来。
看着白心水挡在自己面前靠得极近,君折渊眼里闪过明显的厌恶,从嘴里冷漠的吐出两个字,“让开。”
视而不见君折渊对自己明显憎恶的态度,白心水巧笑嫣然的道:“怎么?急着去找你心爱的女人吗?”
君折渊冷冷的看白心水一眼,已然不屑于与其说话。
白心水也不在意君折渊的态度如何,只要能刺激到他她就觉得心里畅快,“折渊,我其实挺同情你的,你以为那个女人真的就很好吗?你可知道早在你们还有婚约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她——”
话未说完,白心水的脖子就被君折渊给掐住了,冷漠的眼神中翻涌着滔天的怒气,君折渊杀气腾腾的瞪着白心水的眼睛,冷冷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
“咳……”白心水难受的挣扎了两下,然后看着君折渊嗤笑道:“你以为杀了我事实就不是事实了吗?你若不信我,你大可去问问那个女人名义上弄来的那个孩子究竟是收养来的?还是,原本就是她自己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