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朱正阳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背着包绕过他走就。
“唉!”
权泰宇跟在他身后喊道:“朱律师!朱律师!”
朱正阳却是下定了决心不接这个案子,没有理他。
第二天10月25日凌晨五点。
位于首尔松坡区的东部看守所的一间狱舍内。
安将板凳放在自己床上,把塑料袋的一端系在房梁下的钢条。
用力将塑料袋系紧试了试力度,接着安将自己的脖子套进塑料袋,深吸了一口气,用力蹬掉板凳。
双脚瞬间悬空,脖子上的塑料袋被拉长,但没有断开。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脚下意识的乱蹬,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过了大约五秒,安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于是伸手去够头上的塑料袋,试图将它拉断,可绷紧的塑料袋连承担他的体重都没断,哪是他用手可以扯断的。
“呃呃啊!”
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力气也越来越小,他知道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命就真的没了
“啊!”
“怎么了?”
“快救人!”
一边的三个狱友被他的动静惊醒,看到安吊在房梁上,三人被吓的不轻。
紧接着一个人急忙爬起来拖着他的双腿,“快救人!”
“狱警!”
“狱警!”
“有人自杀了!”
“快来救人啊!”
恍惚中看到自己被人托了起来,安在昏迷前彻底放下了心。
砰!
灯光亮起
整个第九狱舍瞬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