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每个人都拿着解药,只是都没吃,因为这位二老爷没吃。众人也不管他们,府医这回给下人派发,管家和管事先拿了解药,与老太爷一样,当场吃下。
管家让领了解药并吃下的下人离开,回自己的院子就寝。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解药派发结束,大巫医才带着药房的人服用解药,会后行礼离开。
老太爷让人快马加鞭把加药按照人头送到三房和四房人的手中,给军中顼楠也送去。等人都散了,二老爷讽刺的出声:“父亲,您给我们这是什么玩意?什么解药,我怎么没发现身体不适?”
“你若不信,可以不吃!”老太爷没有理会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转身离开,老夫人跟着,也没说什么。
长房的人也都离开,只留下二房的人,二老爷看自己爹不理他,自言自语:“吃就吃,难道还能毒死我不成?”
像是赌气一样把解药放到嘴里!二夫人也跟着放到嘴里,而放弃人也跟着放到嘴里。
“回家睡觉!”二老爷起身,二夫人跟着,其他人也只好跟着。
二房这一出不痛不痒的小插曲,谁也没有在意,黛芙回到院子里,晏基正在靠着床头看书,看她进门,放下书:“回来了!洗漱睡吧!累了一日!”
“嗯!”黛芙坐在梳妆台前,柳月和冰月帮着卸钗环,服侍她沐浴更衣,才退出!黛芙上床,晏基放下帘幔,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次日清早,用过早餐,黛芙和晏基先去老太爷的院子里道别,再去主院与父母道别,郑氏和韩氏,顼杉一起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两个人上了马车离开,才回去。
晏基头一次没有自己骑马,而是陪着黛芙一起坐马车里,黛芙很高兴。她早就有打算,在回府的路上告诉晏基关于伯爵府中毒的事。
黛芙看着晏基:“二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前一直没说,是怕影响你公干。其实,我这次会祭祀府不是给祖父研制良药,而是为祭祀府和伯爵府研制解药。”
“解药?谁中毒啦?”晏基不解的问。
“是你和我,也是我们的家人,是祭祀府阖府也是伯爵府阖府!而且是三年前发现的。”黛芙知道晏基需要消化的过程。
“三年前就发现了?这?这怎么可能?是谁?是谁做的?”晏基气的一时像是要血脉喷张!
“二哥勿要着急!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好在我们研究出来解药,昨晚祭祀府给阖府派发了解药,今日我带着解药与你一起回府,也要先派发解药才好!”黛芙想安抚他。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跟我说?你,不相信我?还有谁知道?”晏基逼问。
“二哥,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要保护你!伯爵府只有父亲一人知道!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有危险。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希望你能明白我与父亲的苦心。”黛芙说完也是叹气,希望他真的明白才好,否则夫妻因为此事离心,可不是好事。
“父亲也知道?难怪父亲一直让我对你好,原来如此!你是我的妻,这样生死大事,你为何要自己承担,不与我说,该受保护的人是你,我是你夫,该保护你才对!
敏慧,你这样,倒显得我很无能!”晏基确实心里不痛快,这样的生死大事,他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