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底部是冰冷潮湿的石头地面,爬满青苔。他四下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出口。个人终端和通讯器都没有信号,无法联系外面,只得寄希望夏晨他们能快点找到这来。
&esp;&esp;他抱着千帆靠着墙壁坐下,心疼地抚摸她的秀发,柔声唤道:“小帆,你怎么样?”
&esp;&esp;许久,怀中才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热……”
&esp;&esp;“那我帮你把衣服解开。”
&esp;&esp;小墨没有深想,他隐约听到了迷香这个词,却并不知迷香有什么作用,他只是单纯地认为,千帆觉得热是药效发作的表现。
&esp;&esp;得赶快出去,找到解毒的方法,这么想着,他的心慌乱起来,生怕耽误到千帆的治疗。手忙脚乱地摸到她的颈部,一颗颗解开扣子,把战斗服敞开散风。
&esp;&esp;本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可是她的表现却像是更加难受。“热,好热……”她带着哭腔,胡乱地抓着他的手,按在她的身体上。
&esp;&esp;她里面只有一件胸衣,玲珑有致的身躯的最高峰和他的手掌之间,只隔着一层弹性布料和薄薄的海绵垫。他只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脑,敏锐的大脑一时间丧失了思考能力,颤抖的双手遵循本能地探了进去,那触手的美妙感觉瞬间勾住了他的心神,令他欲罢不能。
&esp;&esp;揉弄了几下后,他稍微恢复了几分神智,观察她的反应,不但没有抗拒,反而迎合地挺胸。
&esp;&esp;她似乎好受了几分。他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更加大胆地把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衣。
&esp;&esp;他一只手把她抱在怀中,另一只手沿着她美妙的曲线细细摩挲。她的肌肤娇嫩炙热,在他微带薄茧的指肚下颤抖着迎合。
&esp;&esp;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出她声音的变化。从一开始的痛苦难耐,转为低低的碎吟。
&esp;&esp;他开始意识到,他的抚摸能帮她减轻痛苦。觉察到她的双腿夹紧,难耐地摩擦,他无师自通地把手滑了下去……
&esp;&esp;隐隐中,头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他正在对她做着只有恋人之间才可以做的,最隐秘的事情。
&esp;&esp;这令他有种罪恶感,因为她并没有接受他,而是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拒绝他。也令他兴奋,因为他对她的爱,早已深入骨髓。
&esp;&esp;小帆,你是我的!他在心底疯狂地呐喊,努力压制住想要进一步侵犯她的本能。因为他的骄傲不亚于她,只有在她清醒、完全同意的情况下,他才会攻入最后一垒。
&esp;&esp;隐隐约约中,千帆知道小墨在对她做什么,她想推开他,却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终于,在他温柔克制的抚慰下,她积累到几乎灭顶的欲、望得到了检查了好几遍,应该没什么吧,没什么吧,我觉得没什么!
&esp;&esp;另,明天的文下午发,这两天在换工作,各种手续很忙。
&esp;&esp;最后,感谢以老亲的霸王票!
&esp;&esp;☆、缱绻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保护作者权益的一章,两小时后更换,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esp;&esp;用app看文的亲,如果看不到替换后的内容,请进入系统设置,点击清除缓存。
&esp;&esp;“千帆,我们正在讨论你落水的事情。那天你和可欣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端坐在大厅尽头沙发椅上的家主发言,声音不大,却颇具威压。他叫凌睿,是千帆的大伯,十七年前就任家主。在原主那个谁都不放在眼中的记忆库里,这个人的印象很是模糊,据千帆自己的观察,这位家主应该是个精明的人。
&esp;&esp;“那天傍晚,我在湖边遇到可欣,她向我索要涅凰,遭到拒绝后恼羞成怒,就把我推进了湖里。”千帆平静地述说。
&esp;&esp;“涅凰……”周围响起倒吸冷气的惊讶声,众人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esp;&esp;千帆下意识地用左手挡住右手腕上的手环,以挡住那些贪婪的目光。她知道“涅凰”对凌家意义非凡,却没料到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esp;&esp;涅凰是一台神级机甲。联邦的民间机甲一般处于c、b级别,军用机甲的标配是a级,s级以上属于特权阶层中的精英。而神级机甲,放眼整个联邦,不过十几台,且都掌握在大家族手中。
&esp;&esp;神级机甲,战斗力超群,能源供给接近无限,自带迁越系统,能进行星际远航,适应任何环境任何任务,除此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功能,就是随身亚空间。
&esp;&esp;随身亚空间,能让庞大的机甲储存在一个非常小的亚空间介质里,比如千帆右手上的手环,就是涅凰的储存空间。这样就能随时取出机甲,进行战斗,大大增强了机甲战斗的灵活性。
&esp;&esp;原主18岁在全联邦机甲明星大赛中夺冠后,作为凌家实力最强的机甲师,从家主手中接过了“涅凰”。这个意义非同小可,基本上确定了她凌家家主继承人的地位。
&esp;&esp;“可欣,你说。”凌睿回头,示意凌可欣发言。
&esp;&esp;泪光楚楚的女孩站出人群,第一句话就是矢口否认:“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的轮椅滑了,掉下湖的。我对天发誓,我根本就没有碰她!”
&esp;&esp;凌可欣越说情绪越激烈,红着眼圈,抽泣着鼻子,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这是她在过去十九年中和凌千帆斗争中积累下的经验,比不过凌千帆,打不过凌千帆,那就装可怜,这招总是能为她博来不少同情。
&esp;&esp;千帆不屑地嗤笑,“既然各说一词,那就调出监控录像看个究竟。”
&esp;&esp;凌睿神色微异:“我派人去查了监控录像,遗憾的是,你们这段没被监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