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琅哥哥,你中了!!!”
周子琅好不容挤了进来,急切地问道。
“在哪里?”
温宁指着最底下的名字告诉他,“在榜单最下面,子琅哥哥,你好厉害,刚好是最后一个贡士。”
周子琅被温宁的话闹了个脸红,“温宁妹妹,最后那句就不必再说了。”
温宁闻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沈舟笑了笑,“最后一名贡士也是贡士,起码不用走后门了。”
周子琅听到这里,难得挺直了脊梁。
“这倒也是,舟哥我跟你说,我这是没用功,我要是用功,这前三甲必定有我一个。”
周子琅吹得正起劲,也没忘记江淮安,他关怀地问道。
“淮安考得怎样?我刚看贡士没有他的名字,这淮安该不会是落榜了吧?”
周子琅紧张地说道,“虽说那小子文章做得好,但毕竟没见过大场面,该不会是怯场,没考好吧?”
“闭嘴吧!”沈舟捂住了他的嘴,不想再听他的蠢话。
周子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时之间忘了呼吸,整个人当场愣住。
“天爷啊!”
“江淮安他,中了会元!!!”
公告栏在数米外的地方,站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斑驳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金色的光芒。
他站在那里,眉眼清正,自成一派,哪怕粗布衣裳也难掩其风华。
“淮安哥哥,你看到了吗?”温宁兴奋地喊道,“你中了会元。”
他为人谦虚,向来做事沉稳,但此刻也忍不住,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终于能还你钱了。”
温宁鼓励江淮安,殿试的时候要好好表现,争取拿下前三甲。
江淮安中了会元,也就是科举的头名。
会试过后会举行殿试,殿试由宸帝亲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并选定前三甲。
江淮安中了会元,只要殿试表现得好,状元如同探囊取物。
让江淮安争取前三甲,其实是小觑了他。
温宁记得,前世的江淮安,就在殿试里大放异彩,最后中了状元。
至于周子琅,她实在想不起来他最后的名次。
算了,温宁安慰自己。
实在不行,周家还能给他走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