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矛头全都对准了陆珠,陆齐生看着陆珠的眼神,冷得像冰,只要陆珠敢承认一个字,他就能像疯狗一样,将陆珠撕碎。
毕竟他们兄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陆齐生是陆英围的一条好狗,主人死了,他这条狗肯定要咬住让他主人死去的线索不放。
陆珠没有马上解释,低头看了下脚边烧焦的黑狐皮,又看了看那个英俊的年轻猎人,神色露出迷茫,“你在说什么?”
弹幕这时候在脑中也炸开了——
啊啊啊,这不是和陆兰搞一起的猎人吗!
糟糕了,黑狐皮的事儿是疏忽了吗?这可怎么办啊啊啊啊!
陆齐生要是知道这件事和陆珠有关系,说不定会把陆珠直接烧了。
可以否认啊,两个银币一块狐皮能证明什么?反告这个男人诬陷!
我有注意到,城主女儿们用的银币,和普通人用的不太一样……有弓箭标志,带家徽。
那怎么办?把陆兰的事情说出来,偷情顶多嫁不成淮高城城主儿子。要是和兽人族的突袭扯上关系,这么多的猎人昨晚送命,还死了一个陆英围,猪猪下场肯定会很惨!
呜呜呜,系统快!保护我方猪猪——
……
弹幕全都急坏了,陆珠则是在装傻,“对不起,请问你是?”
“三小姐不用装作不认识我,”这个年轻的猎人表情愤恨,“这两个银币,正是三小姐亲自给我的,这黑狐皮,也是你在我这里买去的。”
“昨晚袭击的兽人族,未必全都是兽人族,虽然带头的是那天跑掉的两个兽人,但是其他的放走兽人幼崽的,并没有兽化。”
“我们在昨晚的大火里面发现了一些烧毁的兽皮,正是昨晚那些人佩戴的,而猎人河边上被毒倒的卫兵们,就是你参与的证据!”
这人的指控还算是有条理,陆珠却依旧保持着一脸茫然,问:“你……是和我有什么仇怨吗?”
陆珠说:“我昨夜一整晚都在睡觉。”
“你为什么能够睡得着?”陆齐生说:“那么大的火,外面交战的声音,野兽到处乱窜,其他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为什么就只有你自己能够酣睡到天明?”
陆齐生咄咄逼人,接过年轻猎人手上的两枚银币,举到陆珠脸前说:“这样的银币,只有城主院才有。这上面的家徽你应该熟悉,你每月的份例都花在哪里?我听说你不买衣服和饰品,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陆珠后退一步,表情露出些许害怕,说:“我受伤了,失血太多,这些天都是躺在床上就昏睡,我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早上姐姐们说的……而且我没有钱了。”
“二哥你不能因为我睡觉,就将这些事情,全都怪在我的身上。”
“你没钱了?”陆齐生向前一步,哼笑起来,倒是有几分陆英围的样子:“那你还要否认吗?你的钱花去哪里了!”
陆珠看到陆齐生抵在她脖子上的佩剑,眼神惊慌:“我的钱,全都在大哥那里……他把我的钱全都抢走了……”
“大哥抢你的钱?”
陆齐生冷笑,面色狰狞片刻,又说:“你有几个钱,值得大哥抢?他是要继承城主之位的人,你别以为你伙同兽人族把他弄死了,你就能随便污蔑他!”
陆珠躲着剑锋,说:“一根金条一袋银币,都被他拿走了,是我这么多年攒的所有钱了!”
陆珠说:“我被兽人划开脖子的那天晚上,我想用这些钱让他救我,结果他拿走了,却没有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