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杏儿一直庆幸自己没责骂过晚倾城,世事难料,给自己留点余地做事总是不会错,对这个摇身一变成为自己主子的少夫人,心里倒没什么想法。
那负责清理茅厕的两个婆子,私下里直叹自己瞎眼,以前捧错了人,认错了主,柏云不但没成为少夫人,反而远嫁他乡,他们陷害过的人反倒成为少夫人,不知日后要怎么面对才好。两人忐忑不安,相继找了理由不干,高杏儿见晚倾城没有发话挽留,也就没多说别地话,给两人结清工钱离府。不过一天时间,便从外面新招两名进来接替做事。
两日后,墨台夫人果然对晚倾城进行考核家规条例,晚倾城轻易过关,更博得墨台夫人喜欢,吩咐她身份有变,日后要减少公开露面,晚倾城俱是一副柔顺乖巧听话地模样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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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学做媳妇,打点上下
为免婆婆心生不满,晚倾城没有马上就去店里,也没有去倾城美味总部办公处,而是留在府中,与墨台夫人培养感情,一来她也想趁此去了解墨台府中众多奴仆的面孔和姓名以及各司其职情况。前世看过不少古代大户人家的电视剧和小说,且不说那上面的真实性有多高,有一点那是毋庸置疑地,那就是在大户人家里,有时候奴仆可以决定一个主子的日子好过与否。
晚倾城按着心中想法去处事待人,在下人面前她话不多,但凡语出必定言简意赅,直指重点。若是墨台夫人在场,她一般不会多发言,更不会着意强调自己不同看法。若是墨台夫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她则按照自己一套去做好。
一段时日处下来,擅于观察的她发现公公已基本上退居太爷位置,墨台家的所有生意,百分之九十八是由墨台玺打理,剩余百分之二,是由公公一个亲弟负责,她成亲那日亦有过来帮忙喜宴,只是她作为新娘,不曾见到那个亲叔叔罢了。
公公不太管生意上的事,对于家中事情也甚少插手过问,主要是由婆婆打理府中大小事情,而婆婆有两个得力助手:铜伯和果管家。两位管家在墨台府做事俱已二十多年,对墨台府上下可谓是了如指掌,但两人行事风格有所不同,铜伯为人处事温和较好说话,果管家则是绷着脸,好像别人欠了他许多债,多好笑的笑话到他面前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不成笑话。但两人心思同样细腻,做事面面俱到,故而深得墨台老爷和夫人赏识信任。
自身经历告诉她,人性本质虽然善良,但在钱面前,一切善良皆有可能变质。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便是这个道理。在翻阅过花名册后,她备好大小红包一百六十七个(墨台府中统共下人的总人数合计),错开时间,将各个管事单独叫到德馨园来,派分红包,说上几句亲热寒暄客套话。在派分完所有管事的红包后,再派发给下面的各个小组长,其余普通奴仆的红包,则由小组长领回去分发各组成员。
这些大小管事得了好处,便知这少夫人深谙人情世故,不是好糊弄的弱女子,又见老夫人对少夫人甚是疼爱,见她就如见老夫人般恭敬,那微笑看着都比之前多了两分真心。因不便这么快就出去做事,又不想相公太过操累,晚倾城便靠着庞寒和谭理的帮忙,暂时做起了幕后操纵手,倾城美味的运转正常而红火。
自从成亲后,墨台玺中晚饭必定回家吃,但他每月有十天左右必须到其他州城去巡查,这十天半月的分开,让新婚燕尔的两人难舍难分,异地相思之苦唯有盼时间快些流逝。儿子儿媳感情笃好,墨台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如此,她就能快些抱上孙儿啦。
晚倾城不能像以前那般抛头露面去做事,府中的日子实在闲得无聊,便把纸牌游戏教会公公婆婆玩耍,看二老玩得开心,一旁伺候的下人们伸长着脖子观看,征得公婆同意,叫来几个手脚利落细心的丫鬟,帮着制作了七八副纸牌,分发到几个高级管事手中,由他们负责散给下面的人娱乐。
这些有趣的纸牌游戏给府中带来欢乐,一时间纸牌游戏成为最受欢迎的娱乐活动,平日爱讲几个黄段子闹笑的几个下人,也没心思讲什么笑话了,做完了事情,一心想着找齐人玩纸牌。
墨台老爷和夫人对纸牌上了瘾,饭碗一放就拖着晚倾城陪打牌,这可苦了晚倾城,心中一转,提议公公婆婆不妨喊上几个好友过来打牌。二老一听好主意,果然通知几个好友过来,晚倾城在旁教会他们玩牌,这才得以脱身。
结果是:不出五日,会客大厅成为纸牌游戏场所,前来打牌的富贵老爷太太甚至闺中小姐都有跟着前来娱乐。晚倾城看着那热闹场面,心中却转开了心思,这打麻将古时即有,纸牌却是她带过来地新玩意儿,麻将馆能开,她能不能也开个纸牌娱乐馆呢?模仿麻将馆做法,提供茶点等吃喝地,必要时提供叫外卖送上门,搞个一条龙服务,客人玩得开心,她赚钱赚得开心,岂非一举两得?
几日后,墨台玺风尘仆仆从外省回来,回来见到会客大厅热闹非凡,五六桌人凑在那打牌,心中甚是惊奇,看见自家父母打牌其乐融融,墨台玺也不去打扰,直接奔德馨园找娘子去。
217十分幸福
晚倾城正趴在桌上涂涂写写着方案,自想到开个纸牌馆,她又想到老年人久坐不宜,又想到开个健身馆,两馆相连同时开,也不知可不可行。她一心专注想事情,竟不知夫君掀开门帘进屋来。
墨台玺看她趴在桌上,手中握着笔,便知她又在神游天外,他蹑手蹑脚上前,从后面忽然伸手捂住她双眼不吱声。
眼前蓦然一黑,晚倾城吓一跳,放下笔,抓上捂住眼的双手,心中欣喜无比,“相公!”
墨台玺松开双手,不待她起身,已一把抱起吻上她双唇。这短暂地分开犹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的欲望日夜折磨着他。
晚倾城略略笨拙地回应着夫君的热情。许久,墨台玺才不舍地放开她,戏谑地笑道:“娘子,怎么你的吻技没一点进步?”
晚倾城羞赧地躲在他怀里,埋着脸儿道:“你的也不见得多高。”
“娘子这话意思,娘子难道在相公之前曾品尝过别地男子。。。?”墨台玺故意沉下俊脸,眼神散发浓浓的危险气息。
晚倾城吃吃笑道:“是呀,在相公之前,有一个叫公子地美男子,相公是不是吃醋了?”
“你这调皮鬼,又糊弄你家老实相公。”墨台玺抱住她,伸手就往她屁股上轻拍两下。
晚倾城被他打屁股,早已红了脸蛋,嘟嘴道:“相公,人家从实招来,你要从宽处理嘛。”
瞧见她秀美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粉扑扑地样子十分妩媚,墨台玺忍不住再次吻上她柔美双唇,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探入衣襟内。
“相公,天还没黑呢。”晚倾城羞红地脸一片热烫,身体不受控地起反应。
“娘子,这好像无关白天黑夜。”墨台玺将她抱到床上,返去锁上屋门,回到床前脱下鞋,迫不及待将她压倒,上下其手将阻碍两人地衣服尽数褪去,热吻落遍每一寸肌肤,直挑得身下地人儿浑身剧颤酥麻,同样地火焰被挑起,一双迷离似水眸子染上令人激奋地火焰,热情回应浓郁地爱。室内顿时风光无限旖旎。
两人几番缠绵,相拥卧着说起悄悄话儿。直到丫鬟在外面唤两人去用晚膳,墨台玺才不舍地放开娇妻,笑着要帮她穿衣穿鞋,把个小娇娘又给羞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