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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费。

“那好，我先去忙了。”

周云仁拨通了方子长的电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方子长的声音：“周总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最近很忙啊。”

周云仁手上正急，不想跟他闲聊，一开口就言归正传：“下午有空吗，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一下。”

方子长说：“好说，下午还在那间咖啡屋见。”

周云仁挂了电话，他知道方子长这个人门道多，做事拈点黑，这些款项说不顶可以要回来，他知道这些客户手上并不是没有钱，而是自己压着，或投资，或储蓄，都可以赚点零头。

如果不是现在自己正着急研发新品，这种甜头自己还是乐意给的，因为这样做有利于合作的长久，既然现在自己用了方子长这个人，说不得这些客户以后就没了，不过，也说不准，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等到自己的新品上市，他们说不定还一个个吃自己这个回头草。

刘麻子越来越觉得当初答应庄在生留王哑然做自己的助手是个错误的决定，当初自己只是想在庄在生面前做个人情，可是，没想到庄在生未但没领情，还有点变本加厉了。　。。

三十三

庄在生把考核员工的绩效交到了王哑然手上，这关系到员工切身利益的事情，所以，王哑然虽然在此之前未给天祥有过什么汗马功劳，由于手上有了这么块尚方宝剑，很快就在员工心里树立的自己的威信。

其实，王哑然自己也知道，关于这个考核，是做给下面的人看的，庄在生要提拔哪一个早就事前拟定了，他给自己这么一件差事，别人以为是件美差，自己知道，里面是苦得像黄莲，有苦难言啊。

尤其几次刘麻子见了自己定的员工考核，一副寒意隆隆的神色，自己就知道，自己其实正在刘麻子与庄在生这两只鸡蛋上面跳舞。

不过，自己到底是庄在生介绍进来的，跟自己又是同学，现在天祥里面又是当家的，他虽然不是什么老谋深算，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自己的心该往哪里靠。

庄在生自然看得出王哑然的这门心思，因为这段时间百合那边，周云仁为了回笼资金，得罪了不好客户，再加上自己又用了低价策略，很快就夺了周云人许多客户，庄在生把这些客观原因当作了王哑然施政的主观原因，在一次例行早会上，直接就把他提拔做了副总。

刘麻子当时就觉得，王哑然做自己助手的时候，自己就遭到了排挤，现在升了副总与自己平起平坐了，以后天祥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于是就站出来反对。

“现在许多公司都讲究简政，要是多了几个人在一个单子上签字，恐怕各部门办事效率会下降。”

庄在生知道他会有意见，如果没有意见才是不正常的事情，他说话时候有点撮合的味道，但明眼人一听都知道他在偏袒王哑然。

“我们天祥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讲的是通力协作，现在公司的情况比以前好了，需要做的事情会很多，刘总也很辛苦嘛，多个人出来帮帮忙，也可以为你分忧，况且，这个月业绩这么好，王助理分管业务部，这个成绩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有功之人不犒赏，以后还有谁肯为天祥卖命啊。”

庄在生这番话说得通情达理，刘麻子无言以对，只好悻悻地答应了，晚上回去喝了许多闷酒，对自家老婆抱怨，“当初我答应庄在生，就是引狼入室。”

庄在生虽然对自己这阶段对刘麻子采取的措施有点满意，王晓冬却对他的进度有点不耐烦了，早上打电话过来，劈口就问：“怎么刘麻子还没有卖股份的意向啊？”

庄在生没想到王晓冬会这么急，支支吾吾地回答：“可能。。。。。还要过段时间吧。。。。。。。”

三十四

王晓冬已经不耐烦这样无休无止地等下去了，自己的计划已经拟好了，他不能让它搁浅了，他知道，在计划实施过程中会存在许多变数，俗语说，商场如站场，这种事拖得越久，出现意外的概率越高。

他是一个投机客，把握好进场与离场的时机要比常人好得多，他已经不能忍受在自己已经投进去几百万后，事情还要拖沓，现在他已经不想和颜悦色跟庄在生说了，“还要等一段时间？要等多久，一年，还是两年？”他必需给他下命令，“你最慢也要在三个月内完成。”

庄在生明显感觉到来自王晓冬的压力，他不知道王晓冬威吓对这件事如此迫不及待，可是，作为一个员工，他只有执行，所以，现在不是他考虑王晓冬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原因，还是想着怎样去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拿王哑然这颗棋子去逼刘麻子，显然是收到了一定效果，当初因为害怕把刘麻子逼急了，会做出狗急跳墙的事情，不会乖乖就范，所以，才让王哑然把事情做得委婉一些。

现在看来，已经顾不了许多了，投机客天生喜欢冒险精神，使他决定要在自己下的这颗棋子上赌一赌，可是他还是不想把脸皮完全在刘麻子面前撕破。他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做得含蓄一点，应该让王哑然来碰这个烫芋。于是，他拨通了王哑然的电话，“哑然，公司以后决定做一项改革，把公司的所以活动安排必须经过你的签字才能生效。”

“都必须经过我吗？”王哑然有点受宠若惊了。

“是的，你等会跟公司里的各个部门负责人照会一声。”

“可是，刘总不一定同意啊。”王哑然毕竟不是第一次到公司报到，知道这个香膜膜不好吃。

“小王啊，我们是老同学了，我是有心把你提拔起来的，可是，话说回来了，我也只能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至于你能不能把握得住，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了，现在是市场经济，讲得是竞争，不是，七八时代的计划经济，搞平均分配。”说到这里，庄在生有意清了清口气，接着说，“至于刘总肯定会有点意见了，可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王哑然意会了庄在生的意思，忙说：“我会处理好的。”

“恩，这件事最好在明天之前落实好。”庄在生知道这件事由王哑然出面要比自己好得多，自己进可以把刘麻子逼得卖股份，退有王哑然做挡箭牌，自己算是可以高枕无忧了，他知道，只要把刘麻子的权力在公司里面架空了，那刘麻子肯定就范，上次自己提拔王哑然做副总，他就耐不住性子，这种人天生受不了刺激。

王哑然叫人送来一份报告，上面写着什么改革措施，为了提高公司整体的管理和运作效率，要采取以下几项措施，庄在生一看到上面有一项是公司的一切以后活动都由王哑然统一安排，就飞快地拿出笔来在上面签了字。

庄在生觉得这个王哑然也变得精灵许多，打着改革公司运作效率的旗号，可以明目张胆地跟刘麻子斗，刘麻子自然会来闹，自己只要搪塞一两句就可以将他打发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三十五

果不出所料，第二天，刘麻子就拿着这份报告闯进庄在生的办公室，人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就气冲冲地叫嚷起来：“庄总，你说这个小王搞得是什么鬼，写了这么一份报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