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靖看了一眼床上的司徒业,愣了一下,将手里的银子又塞进纳兰悠手里。
“乖女儿,你老子这没办法啊!这银子没法收。”
说着人就往外走,纳兰悠急忙就扯住了他衣领。
“怎么个没办法?”
大有不说个一二三出来,不许他走的模样。
纳兰靖无奈:“她这明显在夺魂,分明是命盘出了问题,你要我怎么办?”
一时间屋里人齐齐看向他,司徒容律开口:“张夫人,我们现下不适宜见客……”
张夫人识趣的告退了。
青儿晨儿也有眼色的出门送张夫人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了他们几人。
纳兰靖叹气:“别看我,我真没法子,这可是我那师兄亲自出手。”
李殊声音透着几分冷:“伯庸?”
司徒容律倒是面色自然:“夺魂何解?”
“把命盘归正就好了,可我说句实话,我那师兄分明是不想命盘归正。”
司徒业又到了那个地方,这次看到的却是伯庸和个少年在打架,好像是在抢什么东西。
突然少年开口:“师父,你总要将这命盘搞乱,总有理由吧?”
“要什么理由,你还我。”伯庸一边扯着少年的衣服,一边抢着。
少年一边将他脑袋往后顶着,一边将命盘给踢远了些。
毕竟上次差点害死人,可不敢再手里抢了,再拨弄坏了怎么办?
司徒业疑惑的走过去捡了起来,看着那古朴的,木头“表”?
一些稀奇古怪的符文,她也看不懂,不过中心的“司徒业”三个字,她认识。
所以,
“这是司徒业的命盘?”
少年一边努力的拽着自家师父的头发,一边开口:“师父你老了?竟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