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oo吊似的。
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
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
但是我观察他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着牌。凭我的经验。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
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
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出去什么牌的。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第五十二章 奇特的保温杯】………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o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