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棒梗不光偷吃了你的白菜心,还偷吃了前院曹大器家的。”
“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立马耷拉下了脸。
听到棒梗还吃了曹大器家的,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旁边,秦淮茹看着他,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掏出兜里的手帕,她擦了擦眼睛,带着哭音道:
“那混蛋曹大器,可不像你似的那么大方,她非让我赔钱,还打了棒梗……”
“呜呜,我妈一时气不过,找他理论,忍不住挠了他的脖子几下,也被他追着要医药费。”
“我一个月工资就二十七块五,这被他讹走了十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啊。”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
最后,她的眼泪又滴答滴答掉了下来。
她实在太心疼那十五块钱了。
“什么?他曹大器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何雨柱见秦淮茹哭成了这样,心中气愤不已。
“秦姐,秦姐,你快别哭了,这事我何雨柱给你做主,那十五块钱,我给你要回来!”
何雨柱大包大揽。
他感觉凭借跟曹大器的关系,这十五块钱肯定手到擒来,不然雨水那可过不去。
秦淮茹心中暗喜。
见傻柱就要去了,她急忙拽了傻柱一把。
“傻柱,傻柱,你可别跟曹大器说是我让你去的,我……我怕他报复我。”
说着,她下意识地接过了傻柱手里的饭盒。
“秦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也没在意,反正带回来的饭盒就是给秦家的。
朝秦淮茹挥了挥手手,他大步走向了前院。
秦淮茹望着他离去,心里暗暗期待着。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不能干等着。
回头看了看,院里也没别人,她偷偷跟在傻柱身后,打算过去看看情况。
……
倒座房。
暗红色的花梨桌面上,镶嵌摆放着椭圆形的镜子。
这个黄花梨的梳妆台,还是曹大器之前瞧着有用淘来的,花了不到十五块钱。
拉开颇为精致的抽屉,他拿出了里边的紫药水。
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伤口,曹大器此时微微有些后悔。
早知道他刚才下手就轻一些了,这可好,没几天这伤口都结不了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