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某些非酋,明知道自己脸黑,却仍要在抽卡的时候自欺欺人沐浴焚香。
这是一样的道理。
阳光有些刺眼,凌慈卧在水里,微长的毛发随着水面的波纹一圈一圈荡开,没有用过任何护发产品,但她的毛发不仅柔顺,甚至没有一点打结。
这些都要归功于五只猫加两只狗的努力。
在猫的世界观里,由地位高的猫给地位低的猫舔毛,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而以凌慈为中心的猫群体这种意识却很淡,因为凌慈只有在某一些特殊的时刻会给他们舔毛,比如说,心虚的时候。
所以绝大多数的时间是栗子两兄弟反过来给她舔毛,后来又带回来三小只,也完美继承了兄长们的执念,一抽空就给凌慈舔毛,大黑也隐隐有了上头的趋势。
至于哈士奇,他可能觉得这是这个大家庭增进感情的友好活动,所以也时常趁凌慈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来一口。
总之,在这满院子都对舔她有异常执着的猫狗,凌慈防不胜防。
可偏偏凌慈又是长毛,他们在舔的时候不可能避免会吞下去一些,导致凌慈会经常看见——
烤栗子:“呕。”
炸栗子:“咳咳咳。”
小太阳:“咔咔咔。”
小蝴蝶:“呕——”
警长:“呼呼呼。”
吐了毛球之后,他们仍会乐此不疲地继续梳毛。
凌慈:“……”这种社交活动真的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阳光底下,泡澡的凌慈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洗涤,她有种预感,至少今天出门不会碰到鬼了。
小猫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两个小爪子扶在木盆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大耳朵扁下来与头顶齐平。
没有危险,于是在他放下心来想把脚也吊上去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白爪子出现,一左一右各拨一下,小猫的爪子一松,咕噜咕噜滚远了。
凌慈翻了个身,头枕着木盆边缘,小脚翘在另一端,尽情享受阳光的沐浴。
也不用担心晒黑。
真好。
整个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麻雀飞走翅膀拍打的声音,连风都停止了。
终于泡够了,凌慈从水里站起来,被打湿的毛发可怜兮兮地垂挂下来,她从一只蓬松的棉花,变成了被水打湿要化不化的棉花糖。
从盆里踏出来,甩了甩身子,水珠从她的身上四溅开来,连老爷子的裤腿都没有幸免,更遑论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四只小猫。
宝娟张开嘴:“啊——”
原来她不是哑巴啊,凌慈甩得更起劲了,甚至还追着宝娟甩,气得宝娟嗷嗷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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