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的棉服马甲,婴儿肥的无害脸颊,似乎热得厉害,脖颈爬出来一抹甜粉彩,从头到脚,宛若一块圆溜溜泛着粉的水奶酪,她身板端正,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半边的双奶卷,山楂那块已经啃完。
稚澄发挥了毕生演技100。
于是在梁小爷的视野里——
水奶酪无辜望着他。
而他哥就站在水奶酪的后头,身姿挺拔,面带笑容。
俩人的表情都正直到一塌糊涂。
梁小爷:“……”
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场审问麻将并没有打到下半夜,班斐就喊了停,“她明日早课出操,大老爷们儿欺负个小姑娘你们也好意思。”
方少:“……”
我若是没记错,这好像还是您捅破的。
摩根:“……”
老子要是没记错,这好像还是你丫的怂恿的吧。
总之这事儿,是过了一趟明路。
两位哥哥对视一眼,心中有数:
得,改口吧,弟妹是飞了,倒是请来了一尊祖宗。
方少起身,拍了拍梁小爷的肩膀,“节哀。”
?
摩根也不甘落后,冲着梁小爷说,“女人都是负心的,你趁早习惯!”
??
梁笑寒一脸懵圈。
稚澄混在俩高大男模中,试图脱离危险战场。
她后脑勺一紧,被人抓住了揪揪。
班斐轻笑,“来都来了,不在这里住上一晚?这么晚了,你回去还能睡个几小时?”
她:?!
这。这。这。
太不见外了叭。
稚澄一脸正义,“羊入虎口,使不得,使不得。”
班斐手指勾着她那揪揪,短蓬蓬的,跟黑兔子团起来的尾巴似的,“你是羊还是虎呢?”
稚澄瞅两眼他脖子的绷带,给他一个眼神。
品。
你仔细品。
稚澄最终还是通过了留宿申请,就是房间的门牌号比较危险。
梁小爷总不能让他哥一路发挥,这多丢他面子呀,当即跳出来,“澄澄住我房间!”
班斐瞟他,“你那前女友睡过的铺盖,也不寒碜人家。”
梁小爷俊脸爆红,又怕稚澄误会,磕磕巴巴地解释起来,“人那中暑头晕,犯恶心呢,也就是躺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床单都冲洗过了,保证没有其他味儿,不对,我的味儿还是有的……”
前一个在秦邮公馆留宿的是迟琼娜。
她那一身香气太浓,就像是倾倒了一床的香精,梁小爷受不住,她前脚踏出房门,他后脚就让人给洗了,他跟他哥某些地方惊人相似,比如说洁癖这一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