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是夫人的人。”
“夫人?”越川的表情变得异样,“魏先生的?”
“什么意思?”
alpha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默。他像是在思考某些令人心碎的问题。
魏谌好笑地看着他。
“装什么深沉呢?有话直接说。”
“……妻子?”
听见他提起这个莫名其妙的称谓,男人怔了半晌。
他哭笑不得地眨眨眼睛,而后两手捂嘴,面颊微微抽搐,随即就将脸埋在臂弯里大笑起来。
“我的天啊,你在开什么玩笑。”他一只手捏住越川的耳廓,忍俊不禁。等到笑得差不多了,他擦擦湿润的眼角,“确实很奇怪。这其实是我对自己名义上母亲的称呼。我只会叫她‘夫人’,而她,也只叫我的名字。”
越川歪了歪头:“关系不好?”
“也许吧。”魏谌回答得模棱两可,“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男孩认真地思索起来。
“……我救了你。”
“是个不错的理由。不过阿越,说起这个事。”魏谌撇了下头,身体微微侧倾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分化了?”
“没有。”alpha有些心虚。
“那空气里又是谁的信息素呢?首先,得排除我。”一如既往的调侃口吻。越川不敢抬头,“让我来形容一下这股味道。它像是甜椒,又青涩,又稚嫩。”
“嗯。”
“它的主人离这儿不远。”
“嗯……”
“我猜他应该是个容易害羞的小伙子。也许,连正式的性经验都没有。”
“不是我。”越川脸色苍白地摇头否认,“魏先生……”
“——那就给我看看你的牙齿。”
在他反应过来前,魏谌的食指早已触碰到他的嘴唇。男人不带恶意地哼了一声,指端向外扯开他的嘴角,直至中指点到一枚伸长的犬牙。
越川被迫咧着嘴,惊恐万分地看着跟前的oga。
——魏谌可不管这个。
小家伙牙齿的形状很可爱,却也非常尖利。
他用手指稍微丈量一下,确认犬齿已经到达分化的标准。看长度,这孩子极有可能处在分化后的第一次正式易感期。
至于为什么他的反应不大,很简单。因为一个没打抑制剂的oga就在他身边——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一直在安抚他的生理反应。
可还有个解释不通的问题,越川,为什么不趁机做点什么呢?
答案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