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此动人的海棠春睡图——试问秀色当前,我怎么还睡得著?”
“亚历……你别……别人会听到的,帐外还有很多夜巡的卫兵……”薇薇安一边伸出玉手抓住我紧扣著她小腹、深入她芳草深处的大掌,一边无力地哀求道,“亚历,我求求你了……啊!你……”
“不要紧的,别人才懒得理会我们的好事呢!而且这样不是更刺激吗?”我轻笑道,薇薇安想阻止我在她下面的动作,却阻不了我进袭她胸前两只小白兔的怪手,於是在春帐内预演了一场“东加蒙特郡”的攻防战……
在我的肆意撩拨与调情下,薇薇安逐步失据,再也无力反抗,只好由得我任意把玩每一寸肌肤……
“亚历,先停一下好吗?”媚目如丝、睫毛沾泪、双颊嫣红、发钗凌乱的薇薇安在我怀里软求道。
“为什么呢?”我讶然问道。
“因为……因为人家会叫得很大声的……会被别人听到的……”薇薇安掩脸娇羞地说道。
“让别人羡慕去吧!”
我大笑道,将薇薇安的娇躯压在身下,开始长剑及履,攻城掠地,纵情驰骋,任意侵略……薇薇安一双玉脚紧紧交缠在我腰间,在我身下曲意奉迎,娇喘连连,配合著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刚开始还强忍住不敢发出声音,最后终於忍不住发出似是欢娱又似是苦闷的激烈欢叫……
在这星光闪烁的夜晚,在战地连营的军帐中,我与薇薇安进行了最激烈的交欢,由於这种彷佛随时都会被窥视、被听见的危机感,让我们在欢爱中感受到更大的刺激和快乐。是夜,一向温驯的薇薇安尽显狂野的一面,与我尽情抵死缠绵,终於获得了生命中一次最浓烈的高潮……
我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等待了三天,这三天内战局未发生任何变化,变得异常沉闷,只是气氛依然紧张。
水若星终於沉不住气向我提出质问:“陛下,这种漫无止境的等待究竟要到何时才结束?难道我们劳师动众、跨越千里的长征仅仅是为了要到别人的城下开篝火晚宴吗?需不需要把詹姆斯也邀约出来与我们一起联欢呢?!”
“保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先别著急,你很快就有上场的机会了。这几天我夜观星象,发现未来十多来天内会出现‘迷夜’现象,大陆的夜晚将为厚厚的云层所掩盖,每天持续数个时辰,直到天亮时密云方慢慢散去——这可是童话故事中妖怪和鬼物出没时预定的场景呀!”我笑道,轻松的神情恰与水若星焦躁的表现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说谁是妖怪和鬼物呀?”德林克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道,“色狼先生,你欠揍呀?”
到了第四天,我终於首先打破了战场上的闷局——
圣伦历一九00年九月九日晚上,我派出“青色流光”中的吸血鬼部队和以狮鹫为坐骑的五十名“蓝色星云”,在德林克与水若星的带领下,从空中向东加蒙特郡发起突袭,在城内到处纵火,散播谣言,空降招降书,制造混乱。同一时间,我号令全军击鼓鸣金,营造出强大的声势。
只见城内顿时火光处处,人心惶惶——火光将东加蒙特郡的夜空映得一片彤红;混乱的人声与骤急的军号、鼓点让原本寂静的夜晚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犹如末日来临。
面对可以随时从空中穿越高墙厚壁、来去如风、神出鬼没的狮鹫部队和吸血鬼,詹姆斯军队却是一筹莫展。其实唯一可以抑制空中袭击的方法是弓箭,但我每次都选择夜色偷袭,无论是狮鹫还是吸血鬼均采取突然变线的飞行方式,加上进城后分袭各处,令弓箭手毫无用武之地。
当然,凭“蓝色星云”和吸血鬼部队是不足於攻城掠地的,我的目的只是让他们发挥滋扰的作用,不断给敌军施加精神压力,打击他们的士气,使詹姆斯阵营自乱阵脚,造成他们集团内部的不稳和猜忌,甚至策反其军中将领和士兵,以期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在接下来的十天,我继续采取这种战术,让敌人疲於奔命,此外,还将公开悬赏詹姆斯人头的金额提高到一万金各特,并许以晋升两级军衔,而且凡投诚的将士,一律免罪并可按原阶级重新编入帝国军中。
“攻城之要,攻心为上——陛下深谛其中真髓也!”修·贝尔蒙如此赞叹道。
连素爱唱反调的水若星也对我的做法表示认同。
到了第十一天,我估计敌人敌军的精神和肉体均接近崩溃的边缘了,便召集全军将领说道:“真正的战事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新帝国的第一仗,必将与诸位的名字一起永铸於新帝国的战史上——朕期待大家的表现, 并以朕的双眼见证诸位的武勇和英姿!”
正如我当初所预料的,城内终於出现了不稳现象——根据德林克探听回来的消息,似乎东加蒙特城正发生著兵变,城内气氛显得相当紧张,詹姆斯麾下的各路兵马蠢蠢欲动,民众的暴动也不时发生。看来詹姆斯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城内的局势了。
而此时,从城内有人利用飞箭传出了投降书,书上有数位詹姆斯麾下将领的联名手迹。
圣伦历一九00年九月二十三日黄昏,东加蒙特城南城门突然被打开,首先从里面汹涌而出的却是数万东加蒙特城的平民。
“看来詹姆斯已失去人心了。”修这样说道。
我点了点头,遂将中军的一万名常规士兵调出,负责疏导和安置这些平民。
“情况似乎有异……不对!”
当看到我军士兵即将与平民接触时,我悚然而惊,连忙大声疾呼道:“步兵退回!‘七色彩虹’结阵迎战!”
“陛下,怎么呢?”修奇怪地问道。
水若星也将不解的目光投向我。
“有一部分混杂在人群中的平民明显有别於其他人——他们的表情也过於平静,未现应有的慌张神色,呈整体性行动,而且步伐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军人的痕迹!”我一边解释道,一边向士兵紧张地传达命令。
修和水若星大吃一惊,也急忙向部属下达指令。
“来不及了!”我颓然道。
涌出的平民中有近五千人此时已撕开披挂在外面的麻衣褐服,露出了里面的青灰色甲衣!
我和众将的命令尚未来得及传达下去,敌方的“平民”突然掩在混乱的人群中发动袭击!而敌军五千士兵的攻击力却极其惊人,悍不畏死地向我军疾冲,每个敌军士兵身上都体现出惊人的暴发力和杀气,发挥出以一当十的可怕实力,一个个脸上却是一片疯狂的嗜杀表情!尤为可怖的是,这些敌军士兵似乎既没有痛觉,也不害怕死亡——帝国士兵虽然也有不少能够以生命为代价而在他们身上留下大大小小创口的,但他们对我军士兵挥砍在他们身上的刀剑和扎入肌肉中的长枪简直视同无物,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彷佛不痛不痒似的,而且那些创口很快就止血结痂,并未丝毫减弱他们的战斗力。
这是何等可怕的战士呀!看到这种情景,我不由心中一跳:这不是正常人能够发挥出的实力!这分明像是狂战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