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箴诚实道:“不解决了,你老想着这事,老想着这人,我心里也是会不舒服的。”
程历铭当即挑了下眉,笑了,他偏下头,把吻深深的落在了柳箴的额头边,那处能直抵柳箴心口的穴位处,“你去。”
“我可以看吗?”他同意了,他又道。
柳箴无奈,“还能有点隐私吗?”
“对你,我已经很控制了。”就是控制失败了。
柳箴把他的手牵在背后,另一只手绕过去,从后面用他的两只手包裹着男人的大手,他看着那些还在狂喜当中不能自已的人们,他跟着笑了起来,点头道:“可以看。”
喜不能自已,情到深处无法自控,信念,爱情,都是无价之宝。
人被生活驯化后,都学会了与生活迂回地生存着,宝贵的东西那么难以得到,得到了又不知道怎么珍惜,而爱人的那一颗颗心,再真诚勇敢也得不到回响,那些心在遍体鳞伤之后,唯有看破、寂灭,才能远离痛苦。
爱要是能得到回响,回响过后再有回响,总有人接应着你的情感,你的情绪,你的好与不好,你的独占与霸道,那后面,你也会继续接起我,接起我的散漫与坚决,接起我的狭隘与宽广,接起我的懵懂与清醒……
生命要是能这么走下去,该多有意思,该有多快乐,该有多丰盛与满足。
人生当中避之不及的那些苦,该一个都不剩了。
柳箴想着,不停的笑着,耳边的男人在问:“乖乖在想我?”
该死的老男人,总是擅长说一些他喜欢听的甜言蜜语。
可能人对了,任何一句话,听来都像是在讨自己欢心,柳箴抬起头,笑看着他,“在想你那么好,要是能和我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程历铭听了眼睛一闪,眼皮一低,他垂下头来,把柳箴拉到了身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抱住了柳箴,把头埋在了柳箴的脖颈里。
大家朝他们看了过来,柳箴笑,向他们挥手。
人群激动的朝他挥起了手,他们以为总指挥激动得哭了,他们朝柳箴激动的挥着手道:“加油啊,祖国万岁。”
柳箴也挥手,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爱情也万岁。”
爱情不是救赎,可它能让两个完全陌生完全不同的人链接在一起,从此,再大再宽广的孤岛也不会觉得孤独、寂寞。
人的心,要是有一处能安放的地方,人的这一生,似乎连来路去处都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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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闻东数的相约,安排在了他们回程后的上午十一点,就安排在他们住处的酒店的一处户外的餐厅。
餐厅清了场,柳箴提前到达,但还是又多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听到保镖过来说,闻东数的车子进酒店到了。
等闻东数坐到柳箴面前,闻东数迟到了四十多分钟。
柳箴对此略有些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