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他就说有劳动合同也不行。’
‘我说你有劳动合同也不行,没有劳动合同也不行,你告诉我到底咋行。’
‘他就说我抠字眼’
‘那些狗币看人下菜碟。’
‘那天我去的时候也有两个男人,也是因为劳动合同的事。具体什么事不清楚,他们就客客气气的。’
‘就是欺软怕硬’
‘那时候想着我也努力了,仲裁也仲裁了,报警也没用,要不回来就算了,那时候我也想开了’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们做点好事就大肆报道这不是正常的工作吗?他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吗?那服务员做好服务也没说天天大肆报道啊?他们做一点点就开始到处报到。’
‘纯他妈的天天净干那点逼事,都不知道那么多群众咋办的,是不是所有的煞笔警察都这样。’
‘反正目前看来,樊城都是这样的。’凌恩艺通过很多人描述总结一下。
‘打电话举报那些民警人家根本就不搭理,说人家都是正常处理事情,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人家不管,只能找他所在的派出所跟所长反映。’陈思思觉得世界好魔幻的现实主义。
凌恩艺认同她的话,继续道:‘普通群众真是步步难行,真的举步维艰。’
凌恩艺真的深有感触说。
‘我坚信有许多人和我们一样面临着诸多类似的困境,特别是像咱们这种囊中羞涩之人。那些腰缠万贯的富豪们就算身陷囹圄,也能够通过各种手段获得减刑甚至被直接保释出狱。这让我感觉法律仿佛只是用来束缚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工具,对于有钱人来说却形同虚设。我们这些穷人无论走到哪里,想要寻找一丝申诉冤屈的机会都是难于登天,可有钱人只需随意找上一家派出所申诉,瞬间就能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陈思思听后也是一脸无奈,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可不就是嘛!就拿那区区一个警告而已,罚根本罚不过来所以都这样,无语死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贺谨寒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凌恩艺见贺谨寒回来了,连忙对那头的陈思思说道:‘思思啊,不好意思哦,我这边突然有点事情要处理,咱们下次有空再聊哈!’
说完,还没等对方回应,便匆匆将手机随意地放在一旁。
贺谨寒看着凌恩艺略显匆忙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心疼地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后轻声问道:“宝贝,我刚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为什么遇到这种情况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
‘我致电与你,你却不接,信息亦不回,若非我询问楚阿姨你是否在家,我都欲寻人了。’
凌恩艺垂下眼帘,避开贺谨寒那满含关切的目光,低声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贺谨寒出面帮她解决问题,那么他们的恋情肯定会随之曝光。
而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局面,毕竟一旦恋情公开,不仅她自己做什么都会变得不太方便,无论去哪儿可能都会有记者跟踪报道,更重要的是,后续还不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事儿。
“可是宝贝,万一这件事情你都没办法解决,该怎么办呢?”贺谨寒握住凌恩艺的手,认真地问道。
凌恩艺抬起头,看着贺谨寒英俊的脸庞,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说:“放心啦,如果到时候真的靠我自己解决不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嘛?”
贺谨寒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依你。不过我可不会坐视不管,大不了我私底下偷偷去调查,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说着,宠溺地刮了一下凌恩艺的鼻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