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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混为一谈(第1页)

其实娄夏本来想劝劝李薇薇的,带满月这个事儿,其实也没有麻烦到让李薇薇彻底分身乏术,连每天一小时散步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而且若是想改变,其实可以交给专业人士,之前周文静也说过请个月嫂,只是李薇薇没同意,便不了了之了。

现在李薇薇的状态其实并不好,身体上她的腿越不用越无力,这就导致她心理上越来越依赖他人,以前上下车李薇薇可以自己完成,现在必须要有人搀扶或者是搂抱。

娄夏兀自分析也有可能是因为此,二胎政策下来后,李薇薇才会把生孩子看这么重。

一开始她觉得是李薇薇那混蛋父母的问题,杜若瑶也说过,李薇薇的父母把满月类比成曾经的李薇薇,想让她再生一个像李玄福那样的“福星”男婴出来。但子宫长在李薇薇身上,她周边亲近的人又全都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娄尚虽然痴傻,但也善良,并不是岑逸阳那样“逼孕”的无耻之徒。那为什么李薇薇又主动要求来西北寺庙祈福呢?她的腿已经走不动了,是不是想说再生一个,就可以更加顺当地延长依靠别人的时间呢?

娄夏这么想过,但是这想法实在是把李薇薇猜得过分脆弱,娄夏的初衷是帮李薇薇解决烦恼,她当然想要把李薇薇的心结摆出来,然后再去解开。但如果“摆出来”这个事儿会让李薇薇难过伤心,那娄夏便也不愿吃力不讨好。今天她突然问起李薇薇的腿,也是因为站在一旁看篝火周围的那些人时,娄夏眼尖看见了一位坡脚的大叔,他走路一瘸一拐,可是也非常自然地融入在欢快的人群中。

她没想到,还没问到深处呢,只是在话题门口徘徊着,而且彼时气氛温馨欢快,李薇薇却已经瞬间冷却,并表现出了“自己是不是被嫌弃”了的负面情绪。

对于李薇薇的回答,娄夏其实觉得有些怪异,但她更多的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也只能打住话头,摆上温柔的笑容说哪有的事,我怎么会嫌薇薇姐麻烦呢?

习惯性地翻出手机,想和杜若瑶聊聊,但手机屏还是坏的,娄夏也只能等着篝火熄灭后,回蒙古包去给备用机充电、换卡后再作打算了。

这一场篝火晚会开到了很晚,好不容易挨到一切结束已经凌晨,一行四人到蒙古包里准备洗漱。蒙古包她们定的是最传统的那种,非常原生态,四个人睡一个大通铺,洗手间非常窄,只能容纳一人出入,而且密封不好,下头又是草地,地板与墙体的夹缝里有各类昆虫。

方思莘让她们今晚不要洗漱了:“我也很久没住过蒙古包了,以为现在都改良了,没想到还是没变。”

娄夏拿着门口挂的鸡毛掸子把炕上的蚊虫扫下去:“这也太夸张了,好像是包顶没封严实,一直在往下掉这种虫。”

狐姐一边细细卸妆一边从包里翻出来一个无比滴:“我们今晚都涂一些吧。”

方思莘看她一眼,倒是舒了口气,她私以为狐姐会是最咋咋呼呼说条件不好的那个,却没想到她现在十分平静,不仅帮着解决问题,还成为了第一个在那个肮脏的洗手台里洗脸的人。不过也难怪,狐姐的原生家庭c市,c市在十几年前还是小渔村,大约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其实不怎么好吧。方思莘猜测着,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认得狐姐。

她冲掉卸妆膏,又涂上洗面奶去洗第二次,洗脸的时候闭着眼,方思莘终于能看她一会儿,狐姐身材很好,也喜欢穿显身材的衣服,此时脱去了外套,她身着一件黑色雪纺衫,这件衣服方思莘以前见过,印象里十分合身,现下却显得大了,腰的位置松松垮垮。

狐姐洗完了,方思莘在她擦干眼周睁眼之前移开了目光,就看见娄夏也模仿她的样子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然后掩嘴笑。

蒙古包条件艰苦,四人一天一身的风沙也没有洗澡,只能合衣而睡。但是这一整天下来累得不行,又早早关了太吸虫的光源,在黑暗里神经更加困乏,娄夏又没有手机可以玩,很快便昏睡过去。蒙古包里提供的被子上有很多黄斑,但总比炕上全是虫子的羊毛毡好,除了方思莘外,另外三人本是把被子铺在身下的,但西北的夜太冷,第二天起来时,四人被逼无奈都把仅有的被子子裹得紧紧的。

娄夏的备用机充好了电,可是她没带取卡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平替,幸好借李薇薇的手机拍了张自己破碎的手机在家庭群里报了个平安,李薇薇道手机坏了正好可以投入到旅游中,不用总盯着手机。娄夏觉得也不无道理,就准备今天游完响沙湾后到正经宾馆去问前台再换卡,再看看能不能找到维修手机的店,最好能把旧手机修好,因为杜若瑶给她发的消息她还没看到。

第二天结束时方思莘带着四人去吃涮羊肉,西北的羊肉味道很香,连平日里不爱吃羊肉的李薇薇都吃了好些。

她们也点了酒,白酒和啤酒。李薇薇很少喝酒,多喝了两杯就醉了,回宾馆的时候又是娄夏把她抱到车里,也许是娄夏自己也有些醉,她总觉得把李薇薇安顿上车这个过程,比起以前更难了。

这次她们还是定了三个房间,李薇薇一到宾馆就昏睡过去,娄夏怕吵醒她,就找前台要了取卡针,跑去方思莘房里折腾。

方思莘开门时表情有些不自在,娄夏没怎么放心上,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喝多了,就大剌剌绕过她去小桌子上折腾手机,结果她刚把手机卡从坏掉的手机里取出来,就从浴室走出来一个洗完澡了香喷喷、热腾腾的狐姐。

“啊呀,娄夏,”狐姐有些意外,“你房间的浴室也坏了?”

浴室也能坏吗?娄夏大震撼,狐姐现在这瞎话都编的这么随便了吗?

三人轮番洗了澡,就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还是狐姐先开了口,延续越野车上和娄夏没谈完的话题,狐姐对她那句“我对杜老师好像有点变质”似乎非常疑惑,但她并不是对“变质”感到疑惑,而是疑惑娄夏怎么现在才觉得变质。

“啊?”娄夏满头雾水。

狐姐也觉得很奇怪:“你说的‘变质’,指的是想和杜老师进行一些亲密的举动,不是吗?”

娄夏就红着脸嗯了一声。

狐姐:“听你的意思,最近这种变质才开始被你察觉并影响到你,那如果此前没有那种‘变质’的感觉,那你又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她的呢?”

娄夏拧着眉,悠悠开了瓶水喝:“喜欢就是喜欢啊。难道喜欢就一定得有这种,嗯,变质的感觉吗?”

狐姐:“你柏拉图啊?”

“噗——”娄夏忍不住喷了出来,“我还没变质到需要考虑柏拉图这个阶段!”

狐姐嫌弃地看着床上一大片水渍:“你今晚睡这儿吧。”

方思莘拿了纸巾过来递给她:“娄夏可不是这么纯情的人,我还看过不少她画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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