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哟,差点没把我吓死,我能和贾东旭这种混账是同谋才有鬼呢!”刘成犹心有余悸地诉说。
“咱俩又何尝不是?怪只好我们倒霉,成了这浑人的邻居。”刘海中懊恼不已。
“唉,也只能说认命了,只是,你看咱们倒还无碍,可易中海怕要遭殃了……”
“可不是吗!易中海哪里惹了这样的窝囊徒弟?一再无故举报何雨柱,哪次查下来不是诬蔑?简直无理取闹!”刘海中满脸怒容。
“依我看,贾东旭那蠢东西哪里想得出这么多举报何雨柱的主意?如果没有易中海支的坏主意,我把何雨柱自行车啃了都行。”刘成冷笑。
"刘成,我说我的车又怎么你了,你说要吃它?”突然,何雨柱从旁出声询问。
刘海中刘成一听吓了一跳。
刘成立刻慌忙挥手,“雨柱,我说玩笑话罢了,开玩笑的啦,我没这个本事来嚼您的自行车……"
如今,雨柱哥已经是轧钢厂里的红人一位,谁还胆敢去招惹呢。贾东旭和易中海就是一个警示故事。
他们听说,因着贾东旭这事已传至区域安全机关,所以他的情况看来不乐观,怕是他免不了一狱之灾。
而易中海也不会置身世外。怕是钳工职称要保不住了,可能还会被派往南方郊区石材加工厂进行劳动改过自新,等哪天变好些才能归来了。
总而言之,这次贾东旭与易中海二人所犯的大事,激怒了不少高层领导,目前对他们的处分仍在激烈辩论中。
有人认为应该立刻处决贾东旭并羁押易中海服刑若干年。
另一些人则提议留贾东旭活口,免于枪决,怕伤了工人告密者的积极性。对易中海而言,并未直接插手任何不实举报的事宜,只是策划者之一,或许把他降成四级普通钳工作为处分,并且只给他一年一度的晋级测试机遇更为妥当。
通过考核就能升职,如果考核失败,那就让他一辈子都待在四级钳工的位置上吧。对于如何处理这对师徒,厂里的领导意见不一,争论得很激烈。
这一切都与何雨柱无关,厂领导们头痛去吧,他现在只想着接妹妹回家吃饭睡觉。
骑着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接到雨花准备离开时,陈雪茹骑着自行车朝这边过来。“柱子,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陈雪茹一身红衣如火焰,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眉毛画得细致如画,略施粉黛,红唇妩媚生姿。
这样的装扮在这个时代看起来格格不入,但是陈雪茹向来我行我素,认为女性就应该穿漂亮衣服,老了之后,再穿多漂亮的衣物也没有意思了。
何雨柱看到她的车篮里装着一只大鸟。仔细一看,居然是只大雁。
“雪茹,这是大雁吗?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看样子还很新鲜。”
何雨柱笑着问陈雪茹,如今两人的感情逐渐加深,只差最后一道结婚仪式了。
雨花也很好奇地围了上去,虽然见过空中飞行的大雁,却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死掉的大雁。
“是王奶奶送给我们的,记得咱们订婚宴的时候跟着奶奶参加的那个王奶奶吗?她有个儿子是猎人,目前正在西山农场当治安员。”
“不知道她儿子怎么打下来的大雁,好像猎了好几只,于是给王奶奶送了两只,我们家收到了一只。”
“王奶奶让你把大雁带给我,她说你厨艺高超,一定能把它做得味道极佳。”
陈雪茹兴奋地跟何玉树讲述着,并且笑容满面地看着何玉树,美丽动人得让人忍不住想拥抱她。
“好的,既然奶奶如此嘱咐了,我这个孙子一定得将这只大雁炖成美味,让味道俱佳地补一补老人家的身体。”
二人谈笑风生地离开了学校,一路骑行回到了院子里。还没进入院子门时,何雨柱就听到了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声音。
“东旭啊,你这命咋就这么苦?刚从黑屋子放出来,又被保卫科抓去了……”
“老天啊,为何让好心人受尽折磨,坏人却逍遥法外?为什么偏偏对我儿子如此苛刻……”
“老贾啊,你听得到吗?儿子又被欺负了!这世上的人都太坏了,所有的人啊,你若有灵验,在天之灵快来劈了他们吧,让他们再也不来*扰我儿子了……”
贾张氏在地上坐着痛哭流涕,哭得泪流满面、鼻涕眼泪交织。然而,这一次,整个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毕竟,她儿子贾东旭就像是吃了错药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诬陷何雨柱为敌特。
这一次,整个大院的邻居们都受到贾东旭儿子的牵连,整个白天都在保卫科里接受询问和调查,结果白白损失了一天的工钱。这一切都是拜贾东旭所赐。
还指望邻居们对你们贾家同情?真是痴心妄想!
这一次,贾张氏聪明了点,在哭天抢地时再也不敢提及何雨柱的名字了。她是真心害怕何雨柱再打过来。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雪茹一同走进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