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遭遇堂哥一样的事情,消息很快传开,派出所这边也自然收到风声。
有警员敲门来到候千里办公室,说:“所长,郭阳把赵赫两条腿敲断的这个事儿,咱们不是应该插手吗,他这个涉嫌故意伤害了。”
候千里早有思考这个事情,脱口道:“赵赫带着人闯入郭阳家里寻衅滋事,结果反噬其果,怨谁?看郭阳那边吧,他要不报警,那咱们就不插手。”
这个事情让郭阳在全镇都火了一把。
张燕燕听说了这个事情,觉得郭阳特别爷们儿,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可以个自己莫大的安全感。
这天接父亲出院回到家,张燕燕就提出要出去一趟。
张老六黑着脸问:“你是不是想去找郭阳那小子?”
张燕燕小手捏着衣角,不说话,张老六气不打一处来,不容置疑说:“趁早死了这条心,那小子穷就算了,还暴力的很,你要真嫁给他,他一天打你三顿,我看你上哪儿哭。”
张燕燕委屈巴巴的红了眼圈,面对父亲的强势却是不敢违抗,吸了下小鼻子说:“那我去做饭。”
张老六咋都放心不下,有时候人和人就是这样,明明没啥不对付的,但就是莫名其妙的看不顺眼,他对郭阳就是这种感觉。
你要说小伙长得挺帅,也很有精气神,但一想到他明面是石家村村两委成员,实际就是石武厚的小跟班,就打心眼里看他不起。
思来想去,张老六叮嘱闺女在家做饭不许出去,他则出门去了邻居张瑞宝家,如此这般交涉了一番。
张瑞宝笑呵呵说:“六哥都不用你说,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动我家地。”
不日,负责耕地整改的郭阳伙同本村支书张达年一起登门到了张瑞宝家。
张瑞宝叼着烟,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对支书说话也冲得很:“老年子咋又来了,这几天净往俺们家跑,咋的,惦记上我媳妇啦?”
张达年黑着脸说:“你少胡说八道,我给你介绍一下啊瑞宝,这是郭阳,咱们镇里负责这次……”
张瑞宝一点不给面子,不等话说完就摆手不耐烦道:“爱谁谁,跟我没关系,没啥事儿赶紧走。”
张达年摆明拿对方没法子,对着郭阳苦笑,表情在说:你看,我说啥来着。
郭阳有心理准备,人畜无害的笑着上前递过去一盒烟:“瑞宝叔,我是为恢复耕地的事儿来的。”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自家的地,我自己说了算。”
说完就起身往屋里去,还顺带关上了门,根本就是懒得搭理郭阳。
张达年苦笑道:“瑞宝就是这么个狗脾气,唉,现在你知道我这支书工作不好干了吧。”
郭阳笑了笑问道:“他家就他和他爱人?”
“他有个女儿,嫁到别的村了,两口子在镇里开饭馆,平时不咋回来。”
郭阳点点头没说话,傍晚石武厚打来电话要他晚上去家吃饭,还是那个事儿呗,不把耕地的事情搞定,郭阳实在没心情惦记男女融合的事情,于是解释了一下就不去了。
转头,郭阳给乔猛打去个电话,约好七点钟在镇里一家饭馆碰面,赶到时乔猛已经带着俩铁磁在了。
老板娘化着妆,穿着打扮十分风。骚,走路一扭一扭的,该说不说,这套路挺好使,饭馆生意不错,来得都是爷们儿,谁都要对老板娘轻佻几句,老板娘也不介意,甚至比他们还夸张的回应。
“你那有我家爷们儿大吗,没有就闭嘴,满足不了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