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
他以为颜听和陈亦礼交往的两年多,早就已经……
“不用管我,你快……快点结束!”
颜听对这事儿没经验,她只想着现在反正做都做了,没有回头路,她再痛都得忍住。
只要能怀孕,只要有个陈家的孩子,就什么都可以解决了!
身上的男人脸色一黑,钳住她腰肢的大手使了力,将人重重拉向自己的同时,再狠着劲的顶上去!
“啊,唔!”
纵使已经把自己的唇捂得严严实实,颜听还是免不得一声惨叫。
“轻,轻点……我会死的……”
她真的有种自己今天会死在他床上的感觉!
“死不了,忍着。”陈濯清迎着朦胧隐约的月光看向身下的女人,用指腹轻轻的将她眼尾的泪珠擦掉,“这样容易怀上。”
颜听都不知道自己被他翻来覆去的要了多少次,后面的记忆已经全都断了片儿,只剩下疼的感知,和被晃得头晕。
终于,在天快亮起来的时候,陈濯清将她清理好,然后掀开被子把人裹进去。
他自己没有睡,而是重新穿好墨色睡袍走到落地窗边,用虎口拢着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偏过俊脸吸了口。
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只有一抹猩红,明明灭灭着。
直到捏着香烟的手快要被灼伤的时候,陈濯清才在烟灰缸里把火按烬,视线落到卧室里那两个大的黑色行李箱上。
他本打算离开江昭市的。
在他们的婚礼后。
而现在,似乎这行李箱用不到了。
陈濯清迈开长腿走回到床边,将缩成一团的女人揽进怀里。
她睡的很不安稳,小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角,似乎在呢喃什么。
他靠近了听,原来是在唤人的名字。
“亦礼……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