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搬哪儿都很危险,这里毕竟还有守卫军守着大门,暂时别外出了,等外面那场仗打完再说,现在可不能给里兰他们添麻烦。”
阿沙说:“要按你以前脾性早就冲过去和查夫斯基对打了,现在这么冷静,果然还是爱情的力量——”最后那句话是他拿自己的破嗓门唱出来的。
赵海生嫌弃地捂住耳朵:“你省省吧。”
男人走下楼梯:“和谁对打?”他再往前走两步,站在她身后,抬手拿走她耳边的落灰网,视线平静地望向阿沙。
阿沙刚想回答,脚被她暗暗踩住。阿沙面目扭曲两下:“说的是老鼠,晚上总吱呀吱呀地啃床板,真的烦人。”
他说:“你说的话题似乎很严肃,现在眼还红着。”
赵海生心脏紧张得抖成半截,没提前想好话术,一股脑地全给乱七八糟说出来:“老鼠不严肃吗?它们团结起来能把一个人吞进肚子里,我觉得晚上睡觉得做好心理防卫,要不然肯定会被吱吱声吵得睡不着,阿沙就是被整得精神失常,黑眼圈都出来了。到头来别因为老鼠影响你们作战行动,岂不是功亏一篑。”
他平静地看了她好久:“确实是个值得探讨的话题。”
当时阿沙双腿发软,坐到了沙发上。
赵海生说:“瞧你这点出息。”
身旁的男人握住她的手:“你的手怎么在抖?”
“……我冷。”
对头阿沙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对话告一段落,赵海生闲里偷闲,从柜台里找到老板那几部珍藏的碟后放dvd里看起来,麦哲伦他们无功而返,这也没办法,想找到民兵的踪迹,简直比向费诺将军开枪还要难,部队士兵聚在大厅里,有的上楼休息,有的在天台,还有的在便衣在外侦查,阿亚朵在队里算是个内勤角色,她刚给他们煮水做饼吃,完了端着大盆子热乎食物过来。
现在是凌晨两点,他们是该好好补充能量继续守夜。不得不说,阿亚朵做的很好,除去一点。
她发现阿亚朵尤为关照程易山,水少了给他添,饼没了给他再加一个馅足的……那姑娘完全不怀好意啊。赵海生抬起脑袋平静地观察,见到他手指桌面上的图纸,与奥凡徳凝神探讨时,阿亚朵站在他旁边,手搭在桌沿并且有意无意地缩短距离。
她奇怪了:“怎么这么招姑娘?”
阿沙和她并肩同坐着:“当初你不也是被他招过去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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