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把袋子挂在手腕上,停车场里冷,他腾出一只手,把外套裹在官洛洛身上。
像呵护一件珍宝一样的抱着她往家走去。
官洛洛喝酒有个毛病,喝多少都不吐,也不太闹,就是哼唧,吵着要人抱,要人陪。
“热!”
浴室里,官洛洛坐在马桶盖子上,扯着睡衣喊热。
她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时崇把她带回家,她还知道去洗澡,还知道好好刷牙、换睡衣。
等换完就不行了。
时崇给她吹完头发,见她衣服扯开了半个肩,他按住,弯腰下去,官洛洛立马张开手。
时崇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抓错人了。”
卧室没开灯,客厅的灯映过来一些,官洛洛看着时崇,突然很正经的说。
时崇把她放在腿上,腾出手去拿床头柜的蜂蜜水。
一勺勺的喂给她。
“嗯,抓错了,不过不要紧。”
官洛洛嘬了一小口,啧啧嘴,眉头轻轻皱着:“不对劲,有人跟踪,还撒迷药,要害我!”
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用力圈了圈,两只麋鹿般的眼睛定定的瞅着他。
“也要害你!”
时崇哑笑,又喂了一勺,轻声哄着:“喝完去睡觉好不好?”
她醉了,不舒服,不适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官洛洛不依,握着拳头要去打人。
时崇把人扶住了,官洛洛突然端详他,表情越来越生气。
然后凑上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