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久不见的陆阔,他大步走过来,把车钥匙往吧台一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骂骂咧咧道
:“选的什么鬼地方,连个泊车小弟都没有,我找车位,找了半个小时。”
骂完,转身一看
“哟,我们温大美人也在啊。”
有他在,气氛就不会低压,他永远能找到话题聊天,这也是卓北弦让他来的原因。
温简与他亦是认识多年,关系不错,刚回国时还一起吃了顿饭,见到他,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给他。
王岩认识陆阔,虽无深交,但不妨碍陆阔的自来熟,酒过几杯,开始玩起桌游,气氛一下从刚才的压抑转为热烈,刚才的冲突与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
在坐的人,卓北弦,温简,王岩,那都是智商超群,过目不忘的人,陆阔一个学渣,哪里能玩得过他们,不一会就连连哀嚎哭惨
“你们也太过份了吧,今晚就是叫我来挨宰的对吧?”
“卓北弦,你别亲疏不分,我可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这局你必须帮我。”
“行吧,帮你一回。”
后面,卓北弦与陆阔联盟,打的王岩与温简接连输了。
陆阔又有牢骚了
:“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怎么好意思围剿人家女孩子?”
卓北弦把牌一摊,没法玩了。因为有陆阔这个猪队友拖后腿,他被连着罚了很多杯酒。原本就喝得不少,再罚了那些酒,人便真的有些醉了。
时候也不早了,便叫了代驾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卓北弦在车上时,司机问他地址,他想了很久自己常住的酒店名字,但是脱口而出的却是舒婳家的地址。
喝了点酒,脑袋其实很清醒,但是行动却不受控制。代驾司机很尽责一路把他送到舒婳家门口,一直按门铃,等人开门。
舒婳开门的刹那,卓北弦忽然清醒,定定看着她。
代驾司机把他推给舒婳
“好好照顾吧,喝了不少酒。”
任务完成,撒腿就跑。
舒婳皱眉看着卓北弦,还是第一次看到喝了这么多酒的他,一身酒气,脸色微红,但人却很镇定,直直站在她家门口,郑重其事地道歉
:“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木然转身要离开。
舒婳无语,任他这样出去,万一出事了,算谁的责任?她只好把他拽回自己家里,睡沙发总比睡大街强点吧。
卓北弦笑了,一下倒在她家的沙发上,
“舒婳,我没有醉。”看着明明是喝多了,可说话声音平稳,与平时无意,到真不像喝醉了。
他伸手拉住了舒婳,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舒婳想挣脱都挣脱不开:
“做什么?”
她跌坐在沙发旁,四目近距离的对视着。
“舒婳,不要接受周铭,不要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