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迟凶狠的眼神,似要把洛杉给秒杀了,洛杉委屈的申银,“你就是把我瞪出两个洞来,我也没办法啊,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呜呜……特殊服务不了了,你实在不高兴,就找小姐吧,我给你们腾位置……”
“给我闭嘴!”
邵天迟气到无语,他一扯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将花洒拿在手里,关小水笼头,只流一股细小的水,给她冲洗身体,眼中的炙热久久无法消褪,尤其是大手触到她的肌肤,握住她的胸乳清洗时,吓体肿胀难受的令他紧咬住了牙关,强迫自己静心淡定,不要想到那方面,但是又不甘心的报复性的捏了把她的红果,疼的她顿时呲牙申银,“干,干嘛?”
“给我记好了,等我北京回来,乖乖的洗干净侍候我!”邵天迟咬牙切齿的说着,“今晚欠我的,双倍赔给我!”
“哦,记下了。‖?”洛杉的理亏也翻倍了,心虚歉疚的点头。
然而,今夜的错过,谁又能想到,世事竟如此难料,一场意外,几乎让他们一朝永别,成为永远的遗憾?
后来经年,洛杉每每忆起这一夜,心口都隐隐作痛,恨她为什么要避孕,使得经期突来,没有机会为他留下个儿子……
气就我们。邵天迟憋着气,为洛杉冲洗完吓体,然后关掉水笼头,因为心情不爽,语气很冲的道:“剩下的自己搞定。”
“我,我没带卫生棉……”洛杉可怜兮兮的咬唇,露出惹人怜惜的表情。
“该死的!”邵天迟怒不可揭,“那怎么办?”
“我,我肯定是出不了门的,只能……”洛杉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小声吐出后面几个字,“只能你去给我买卫生棉。”
邵天迟顿时扶额,一脸黑线的垮了肩,他这又是造的什么孽啊,分开两天,明天又要分开,好不容易就这一晚的相聚,甭说吃肉,连口肉汤都喝不上,还得跑超市给她买那种东西……
而且,她还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给他,这种种,叫他情何以堪?
“老公,拜托你了嘛,我知道你虽然生我气,但还是很爱我的,对不对?要不然也不会生着气还给我洗身体了!拜托你赶紧穿衣服买卫生棉给我啊,不然我怎么办呀?”洛杉见他一动不动,不禁急了,说话间,腿间又有血渍流下来了,惆怅的她瘪嘴想哭,“你看看嘛,刚来时经血很多的,我一步也走不了!”。
邵天迟眸中浮起深深的无奈,他没什么精神气的拍拍她的肩,“等我,很快就回来。”
说转,转身大踏步出去,拿了换下的衣服,迅速套在身上,出门下楼。
洛杉愁闷的蹲下身,手指在地板上画着圈圈,突然间,有手机铃声响了,她仔细听了听,是她的手机来电话了,于是赶忙站起来,撕了些卫生纸暂时按在身下,狼狈的走出去,在包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来电名字,她欣喜的划下接通键,“爸爸!”
“杉杉,是爸爸。你在t市吗?最近过得怎样?”蓝耀宗和蔼的声音,通过话筒,如滋滋雨润,暖了洛杉的心,她拿着手机往浴室走,边走边说,“我在台北呢,季家小姐舒颜和天迟的好友裴泽铭订婚,我们来参加订婚礼。我最近蛮好的,爸爸放心啦。”
“嗯,爸爸担心你在a城受了惊吓,再闹出心病呢。”蓝耀宗欣慰的说道。
洛杉微笑道:“呵呵,我没事,身心都很好,我觉着我已经完全走出抑郁症了,不会再犯病了。”
“那就好,凡事想开些,但是要时刻注意安全,我跟天迟沟通过了,他说你在台北没事,在t市的话,雇了保镖专门保护你,虽然是这样,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瞒着爸爸,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知道吗?”蓝耀宗严谨的语气,一如他平日在官场的口吻,认真和郑重!
“知道啦,我有事会找爸爸的。”洛杉莞尔笑了,心头很暖,但是也很忧郁,其实如果真正出什么事的话,可能连她都不知道呢,怎么告诉爸爸?邵天迟一手就包了,而且他有心要隐瞒她的话,她根本探不到任何消息的,就比如,邵母最近在干嘛?有没有在想着恨她?可邵天迟不可能说的,邵家兄妹在他的领导下,也不可能给她透漏的!
蓝耀宗道:“杉杉,上头的任命下来了,爸爸明天就上任s省省长一职了,等上任后,就安排人落实上源子村的新农村建设工程,你可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村长和你舅舅外婆了!”
“真的啊,太棒了!”洛杉听闻,高兴的叫起来,“恭喜爸爸仕途高升,祝贺妈妈的家乡,以后村民都能过上好日子了!”